“嗯。”接着灯光昏暗,虞易很好掩去了自己的不自在,也没来得及深思为什么谭衍要下车绕道另一边来叫他,“回去吧。”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车库,同先前在上车时的聒噪不同,此刻的谭衍格外安静。如果虞易不回头,甚至察觉不到他的存在。走到门前,虞易并没有急着开门,而是回头等了他一会儿。谭衍双手插兜,闲庭信步晃到了他面前,“怎么不进去?”“等你。”虞易说。谭衍微怔,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他和虞易出生那天起就认识了,从他有记忆那天起,虞易一直就是个很坚定的人。他想要做修改一下?”谭衍极为现实,甚至还想得寸进尺,“要是能取消就更好了。”虞易大约是心情好,虽然没有同意,但也没把话说绝,“看你表现。”“那要什么样的表现才行?”谭衍越想越不对劲,感觉这就是个套,“不会是要我做到那些条例写的才可以吧?那取不取消有什么区别!”“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可没这么说过。虞易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到了沙发上,难得有了几分闲适。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搬家后这还是他变装环节从医院回来的一周后,生活渐渐回到了正轨,两个人之间也不像之前那样针锋相对了。如果谭衍不去主动撩拨的话,至少称得上一句融洽。虞易原以为他和俞安然口中的展子会是什么知名画展之类的,但现实情况,和他想的好像完全不一样。难得的一个休息日,虞易刚下楼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就看见谭衍打扮得像只花枝招展的公孔雀似的从房里钻出来,还像模像样的行了个花哨的礼。他身上穿的是一套复古的燕尾礼服,看上去像位中世纪贵族的管家。“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我的主人。”虞易看得一愣一愣的,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随后自然的递出了手里的杯子,“续杯咖啡。”“说两句你怎么还当真了。”他嘴上这么说着,行动倒是很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