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诊所装修花不了多少时间,主要是还是楼上比较费事,诊所装修好就可以开业了,怀夕还得补习功课呢,哪里敢让她出去玩。”
何辉淡定道:“我去城东找个酒店住,这样来回方便些,你们休息吧,不用管我。”他做事极有分寸,陈若谷半点不操心,待何辉离开后,娘俩归纳好物品,先躺着歇会儿。
回老家大概三个半小时车程,考虑到携带行李,索性自己开车,何辉倒没意见,反正他都是在工作,不必拘泥于形式。
何辉将行李放下,继续道:“水电燃气费我都交了,宽带也弄好了,还请保洁过来打扫过卫生,嫂子看看还有什么没安排到位的,我马上去办。”
高老师并未拒绝,只提醒道:“在这读高中的话,大学可比沪市难考多了。”
陈若谷好笑道:“怎么会,就是怕您太辛苦。”
娘俩已没了刚来异世时的生疏,即便在公交车上有人投来注视的目光,她们也能泰然处之。
“好好好,我以后就是你卧底了,你等着我给你传消息吧。”
高老师脸上也露出和煦的微笑来,她手里还拎着菜,一脸慈和道:
何辉生怕她把这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当真,连忙解释道:“傅姐儿子是混血儿,她特意去国外做的试管婴儿,跟渊哥没有任何关系。”
高老师跟陈若谷妈妈是老同事,陈若谷上中学时,就在高老师班上,所以与她感情亲厚。
人在疼痛难忍的时候,什么都愿尝试,陈若谷安抚道:
高老师痛的脸色煞白,没了跟她说话的力气,陈若谷过了片刻方才斟酌道:“老师,您这是头部脉络营卫不调,不荣则通,不通则痛,我用针灸针刺相关穴位,帮您镇痛。”
何辉正仰头喝水,闻言被呛的直咳嗽,他憋红着一张脸,哭笑不得道:
何辉拿她当孩子哄,敷衍道:
“若谷,我这是犯了偏头痛的老毛病……中西医我都去看过,没什么作用,只能硬抗……”
陈若谷对他观感越好了,关心道:“那你晚上住哪呢?”
余怀夕正跟在她们身后,闻言淡定道:“有实力在哪读都一样,我相信我自己。”
何辉做事认真负责,他忙道:陈若谷连忙摆手拒绝。
她们初来乍到,还没完全熟悉环境不愿去折腾,何辉不过提个建议,去不去由她们自己决定。
陈若谷连忙拒绝,“这怎么好意思,我们回家吃就好。”
余怀夕四处打量着,等他们出电梯进了屋内,她满意道:
陈若谷估摸着她老伴过世自己独居,不忍拒绝,接过老师手里的菜,微笑道:
陈若谷觉得这里的一砖一瓦都充满活力,虽然变化过程漫长,但每一步都值得期待,等家的样子完整呈现,她对这个世界的归属感会愈浓厚。
她牵着女儿依依不舍往外走,余怀夕没有她经历的事情多,还无法感同身受。
陈若谷不是挑剔性子,她对新的生活环境无比满意,怕耽误何辉正事,体贴道:
何辉见她们兴致高昂,笑着提议道:“嫂子跟怀夕不如先出去旅游一阵,反正怀夕休学了,不怕耽误功课,房子装修还得好几个月,闲着也是闲着。”
陈若谷心里暖暖的,她柔声安抚道:“老师误会了,我老公工作特殊,所以不经常回来,但他对我跟女儿很好,我是不想在沪市生活想回家重开济世堂,所以才回来了,等他休假也会过来。”
余怀夕抬着下巴半是威胁道:“何叔叔,我不管你以前向着谁,以后你只能向着我跟我妈,公司有什么风吹草动,你一定要跟我说,等我当家做主,肯定不会亏待你。”
高老师只有一个独生子,向来拿她当女儿疼爱,她若不是嫁给余渊隐婚,办婚礼时该请她喝喜酒才对。
陈若谷没想到这么快就碰到熟人,她朝来人看去,只见对方身材矮胖,面庞严肃,灰白的丝整齐的梳在脑后,布满皱纹的脸上刻满岁月的痕迹,但她双眸依旧深邃明亮。
何辉毫不犹豫道:“嫂子当然无人能及,从颜值上看,娱乐圈当家花旦都比不上她,更别说她还有出神入化的医术了。”
“傅姐手里那么多资源,怎么可能被解雇,她只是去带新人了,公司有新鲜血液崛起是好事,渊哥可不仅靠演戏挣钱,他很有投资眼光的。”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何辉一眼,压低声音道:“何叔叔,你跟我说实话,我爸是不是跟傅娟关系不一般?我看娱乐八卦说她有个比我小几岁的儿子,那是不是我爸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