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未能用龟头撞开这头母猪宫口的男人一时间也变得急躁起来,在稍稍研磨了几下黑天鹅依旧紧致的宫颈后,便分出右手狠狠掐住了她纤细的颈脖,让整个身体在重心前倾的同时飞速挺动起了自己健硕的腰跨,将粗壮有力的壮实棒身以一股要贯穿这个淫腻的肉套雌穴的气势高速抽插了起来,惹得雌畜的颈骨都在几乎窒息的暴行下发出了清晰可辨的阵阵悲鸣。
上下同时骤然加大的力道让黑天鹅的脑袋在快感与痛觉的双重折磨下拼命向后仰去,就连两颗晶莹剔透的眼眸彻底消失在了绷直极限的眼眶中,露出一副宛如要崩溃般的滑稽表情。
任由棒身不留一丝缝隙的填满了整个雌穴,让几秒钟前还满脸厌恶着这根肉棒的废物雌畜,瞬间便在濒死的快感中下意识的将子宫下沉到了最适合侵犯的角度。
“虽然听说流光忆庭的人都能自行改变样貌,但能把小穴做成这种程度的名器也太拼命了吧,你到底有多想成为一头母猪啊~?为了不浪费了这一片良苦用心就让我好好物尽其用吧~”
“别,别开玩笑了呜哦喔喔~?那,那都是因为你搞的鬼才变成这样唔噗齁哦哦哦哦喔喔~~??”
砂金那布满青筋的滚热棒身像是要将雌穴中层层叠起的肉褶给强行抹平一般摩擦刮割着黑天鹅肉腔内的每一处柔嫩媚肉,被大股浓缩了雄性最原始播种欲望的粘稠先走汁所覆满的巨大龟头此时更是如同打桩机一般每一下的抽插都凶狠有力地朝着那雌性受孕专用的精壶子宫毫不留情地砸击着,让这具本就被抬升了数十倍感度的雌肉彻底连嘴硬的话语都无法挤出,完全变成一副骚贱至极的母猪痴态,如同像是发情的雌兽一般发出着一声又一声高亢的淫叫,丝毫没有半点优雅可言。
“骗,骗人,竟然连子宫里都齁?,这种大小就连记忆里都从来没有过才对齁哦哦噢噢噢~~?”
“拿我和那些落后的野蛮人相提并论可是很失礼的啊?琥珀王在上,就用你的飞机杯小穴好好看看我的真本事吧——!”
完,完全把女人当做泄欲工具什么的,真是人渣…!
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屈服惹?,现在就再让你嚣张一会,只要,只要撑到模因再恢复过来些,一定要宰了这种烂到骨子里的家伙…!
“等、等齁咕噗怎,怎么会喔喔噢噢噢噗咿嘻喔喔喔喔~~这种程度也太犯规惹喔齁喔喔哦哦哦噫~~?去惹,子宫要完全变成大鸡巴的形状惹,真的,真的要变成鸡巴大人的所有物惹喔喔喔噢噢~~??”
即便黑天鹅极力想要抵抗这份粗暴的快感,但未曾体验过的宫内高潮还是让这头母猪天生的受虐献媚本能被彻底激发到极致,惹得一阵阵夸张的下贱呻吟随着淫汁不住的喷溅出来,发出着一声又一声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谄媚淫叫。
就连原本想要挣脱束缚的两只手臂也鬼使神差的交织缠绕在男人粗壮的后颈处,然后臣服讨好似的将面前男人的脸庞拉到自己的面前,毫不犹豫地用自己在窒息中不断喘出香醇气息的双唇给贴到了砂金嘴边,让那根小巧红润的香舌与男人如同恋人般缠绵在了一起,用这最为淫靡献媚的舌吻传达着自己作为强大雄性所有物的绝对服从。
形状狰狞的粗黑肉棒如同纺锤般一次次砸落在这头紫发雌畜的安产型肥尻上,原本为了紧束修身而设计的连体黑丝在如此粗暴的冲击之下时不时地就会发出一丝不堪重负的丝料绷裂声,将抽搐着的蜜壶肉腔像是自慰套般狠狠扩张到了连肌肉收缩都使不上力的程度。
脆弱娇软的粉嫩淫肉即使下意识的做出些许反抗,也只能做出仿佛是在取悦鸡巴的色情按摩程度的收缩,仅仅是用肉棒稍微在她雌穴里搅动几下,这头母猪便会再次沦为淫叫着吹潮的献媚肉壶,拼命抽搐痉挛着浑身淫贱到极致的雌肉。
然而就算这样,娇软肉壶却还在拼命收缩抽搐着,腔穴深处的色情肌肉环索紧紧缠绕着巨硕庞壮的龟头,而肉袋附近娇软敏感的花心此刻也拼命地缠绕着阳物的前端,宛如是亲密又淫荡的爱人般不顾一切地亲吻着龟头最为敏感的部分,噗滋噗滋地吸吮着敏感的马眼,拼命地榨取着骚臭浓厚的黏稠精液,企图让子宫连同这头母猪的脑子一同被浓稠的精浆搅成一团浆糊。
就算这头雌畜不想承认,她属于雌性的部分却也已经是在这根粗大鸡巴的面前彻底雌伏,主动宣誓成为了眼前男人最忠诚的泄欲用飞机杯。
“齁哦哦啊噗噗~~?巴鸡巴好腻害哦喔喔别肏了、饶了饶了我?齁喔喔?脑子要脑子要溶解惹哦哦哦噗要继续惹齁哦哦~~??”
即使内心深处依旧残存的些许理智拼命地乞求着谁能在这种时候自己,雌肉的脑浆也仍然只能在淫交的地狱中承受着绝望的蹂躏。
随着断断续续的凄惨呻吟,肉壶和脑子都被同步搅动着的黑天鹅已然什么都无法思考,闷熟厚软的躯体像是垃圾般挤靠在马桶的水箱上,以一副要将子宫彻底搅烂的势头承受着肉棒的肆意抽插。
尽情感受着胯下这个精壶飞机杯的舒爽触感之后,砂金便最后狠狠地发力撞击了几下黑天鹅柔弱娇嫩的宫腔,最终让鸡巴抽出到只剩下一个滚烫的龟头还停留在少女因为即将高潮而止不住微微痉挛着的饱满穴口处。
“事到如今还在说什么蠢话,唔哦~差不多要出来了,就给我用这忆庭特供的便器子宫好好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吸进去吧母猪!”
还没等这头爆乳雌畜反应过来,砂金就在一阵逐渐高昂的射精感下在腹部鼓起几道坚实的肌肉线条,一瞬间将全部的力气汇聚在肉棒顶端,有如马力全开的攻城重锤一般重新插进了她的雌穴中,以前所未有的气势狠狠拍击在黑天鹅的子宫宫壁上,将娇嫩的腔室瞬间被压挤成了一块厚实淫腻的肉饼,并将一股滚烫炙热到仿佛是想要在黑天鹅的肉腔上刻下自己烙印般的浓厚精液从腥臭的龟头马眼处激烈地喷射而出,半流体状的浊臭精浆顷刻间便灌满雌畜稚嫩的子宫之中。
伴随着阵阵夸张的淫腻水声让仿佛没有尽头的腥黏雄汁争先恐后地玷染着宫腔内的每一颗卵子,而被以这副下流姿态死死压在身下的黑天鹅更是除了如同触电般拼命抽搐着两条悬在半空的肉腿外只剩下毫无逻辑的哀鸣喘息声。
“咕齁喔喔噢噢鸡巴~大鸡巴这么激烈的话齁喔喔~?骗人~竟然连奶,奶汁都一起喷出来惹齁噢噢哦喔喔喔噢噢~~?乳头,乳头要和小穴一起去惹哦哦哦喔喔喔~~??”
雌穴被精液填满的极致快感本就让黑天鹅的脑浆变得和精液一样粘稠,而胸前那对随着男人粗暴蹂躏而波涛翻涌的淫腻爆乳此刻更是从勃起的乳头中飙出了两柱夸张的乳汁,在这间狭小的隔间中溅撒的到处都是,惹得这头爆乳母猪满脸痴态的大口淫叫起来,宛若一头真正处在发情阶段的雌畜般吐出舌尖,贪婪的舔吮着空气中不断蒸腾起来的淫腻雾气,下意识的将那张小巧可人的润唇摆出一副淫荡至极的O型,眼眶中连半点瞳孔的轮廓都无法寻迹。
“呼~没想到能射的这么爽,高潮到喷奶的母猪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啊~你们忆者的能力简直天生就是为了成为肉便器而生的啊,搜集这种记忆想必也是不错的体验吧?”
不顾黑天鹅已然在激烈的宫内射精所带来的高潮余韵中完全没了生气,砂金便自顾自的起身整齐起了衣物,朝着这摊母猪雌肉的方向再度抖了抖马眼中残留的精汁,在这个不久前还对自己恶言相向的母猪脸上射上了一道道白浊。
“咕……咕齁…?这样就想夹着尾巴逃走了吗…?不…不要以为你已经赢了齁,这种下半身思考的卑劣人渣…无论走到哪里,我早晚都会找到你的齁喔喔呜噫去惹又要去惹齁噢噢~~??”
看着刚想爬起身子却又在一阵逆流而出的精浆刺激下短暂高潮了的这头滑稽母猪,砂金似乎完全没有理会她威胁的打算,表情反倒变得更加嚣张起来,“看来你好像误会了什么,在正式下注之前我可完全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这次匹诺康尼之行还有不少需要你这位忆者多多帮忙的地方呢~”
“等我处理些琐事后还会去找你的,在那之前就给我一边扣着贱穴一边等着吧母猪~”这次就连还嘴的余力都不曾留有,已然在吹潮中彻底失去意识的黑天鹅就这样维持着一副下贱至极的高潮模样昏死在了骚臭的隔间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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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事情没有按照你的预想发展,你在害怕你一直想要的结果被延迟,但你离成功不远了,不要害怕,虽然改变会显得十分急促,但你深思熟虑后做出的选择都将令生活变得更好,你在意的人或事都将得到回报……”
“非常感谢…!这下感觉心情都好上了不少!果然来占卜一下是正确的选择~”
“谢谢,祝您有美好的一天…?”
仅仅只是在落座时扫过了一眼男人略显鼓胀的跨间,突然急促的呼吸就差点让对方生疑,以至于直到男人离开为止,黑天鹅也没再与他对视一眼,埋头整理起了桌上散落开的几张塔罗牌。
无论心仪的是怎么样的女人,只有用这根雄伟的肉棒直接把她推倒强奸就好了吧~?“咕…?”脑内莫名产生的色情念头让黑天鹅整理卡牌的手都不禁羞愧的停在半空,连忙摇头想要把这些杂念从脑中移除出去。
可她自然知道这些念头并非凭空冒出来的,自从几天前那个叫砂金的男人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之后,就算拜托流光忆庭的同伴替自己洗涤了污染,那段过于激烈的经历也依旧印刻在脑中久久不能忘去,比起记忆,仿佛是身体更先记住了那种感觉。
既然连正常的思考都无法正常进行,占卜自然也无从谈起,想到刚才自己也只不过是用模棱两可的话术说了些似似而非的暗示将客人打法走了,黑天鹅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用这种方式来冲淡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影响。
几日以来,莫说自己前去讨要说法,就连对忆庭的同伴也没有提起此事,即便在她们的帮助下不再如当初那样拼命自慰个不停,可只要像刚才那样接触其他男性,躁动的意识就会把那段尘封的记忆唤醒,不,或许只是一开始自己就不想忘记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