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致勃勃地想:慈未是个嘴硬心硬不服软的货色,他要趁机好好羞……
“求你。”
不过半秒,他听到了干脆痛快没有丁点纠结的回答。
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的心气呢!自尊呢!傲骨呢!
“求你”两个字说得比给狗吹尿哨还自然。
哦~斐歧灵光一闪,想到了原因。
他打了个响指,床头的银链解开一个。
他尾指勾起链条,抻动慈未的手戏谑地摇晃:“说求就求,等不及了?”
既然等不及,左右他也饿得紧,尊贵的魅魔可以大发善心满足供体一次。
斐歧垂眸欣赏慈气息紊乱隐忍的表情,握住她的手腕向下,隔着长袍划过腹肌,自信满满地问:“想要吗?”
“不。”
“嗯?你说什么?”
“我说,不。”
斐岐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怎么可能有人拒绝他!
然而在他怔愣之际,慈未骤然顶了一下腰。
他像是跨坐,其实并没有真的坐下去,谁家顶天立地的大男魔会往女人身上坐?他只要高高在上能俯视慈未的姿势罢了,所以大腿一直使着劲支撑身体。
这一顶腰让他猝不及防,斐岐膝盖不稳往前趴,紧跟着一阵“哗啦啦”银链晃动,他腿被慈未夹住,脖子被银链绕颈锁喉,一个翻滚反被压在下方。
慈未掀开帽兜,她要看看是谁在故弄玄虚。
但如此近的距离她却看不清楚,五官模糊重影。
“又是你。”她嘀咕一句。
斐岐没吭声。
现在的姿势,他胸膛感觉到对方的柔软,而再往下又能感觉到一团很意外的东西。
位置、大小、软中带硬,热热乎乎。
他脑海中滚进去一枚鸡蛋,圆溜溜的蛋欢快地旋转跳跃,然后“嘭”地炸开,蛋壳碎裂,从里面跳出一只圆滚滚的小黄鸡。
他听不见慈未的说话声,耳朵里全是“叽叽,叽叽”的鸡叫。
慈未问:“说,你到底是谁!”
斐岐僵硬地挪腰离她某处远点,脑子里全是:她是女的!她有锥锥!她是女的!她有锥锥!……
她有锥锥!她长得真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