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叼住狗链甩着大尾巴溜进慈未房间,狗腿轻轻一蹬,上床钻被窝!
被子里新鼓出来一个大包,蛄蛹蛄蛹地徐徐靠近慈未。
——
慈未发现自己被锁住了。
她仰躺在床上,冷冰冰的银链铐住双手,左右分开固定在床头。
身下是一张奢靡的Kingsize大床,床垫软硬适中完美贴合脊柱曲线,床品细腻顺滑犹如奶皮,蕾丝床帐精致典雅,如果不是双手被绑的话,躺上面还挺舒服的。
“服侍我,是你的荣幸。”
床帐被掀开,一个穿着奇怪的男人走过来。
为什么说他奇怪呢?因为慈未没看懂他是暴露还是保守。
说暴露吧,他穿的是黑底暗纹过膝长袍,袖子长度能遮住手指,巨大的帽兜罩住头。
说保守吧,他长袍是无扣的开襟式,上半身衣领向两侧敞开,内里真空,犹抱琵琶地露出肌肉。沟壑。
严谨点也不算真空,长袍和皮肤间还有层玫瑰金缀红宝石的胸链,蛛网似的,绕过勃颈、前胸,坠到长袍掩盖住的深处。
他坐在慈未旁边弯腰,黑色的长卷发散落在她身上。
光线倏然暗了下来,视线一片朦胧。
她能感觉到来自上方的近在咫尺的气息。
温温热热的,正好洒在她鼻尖,很痒。
慈未例行公事一样问道:“你是谁?户籍,姓名,公民身份卡编号。”
“你在审问我?”
身侧床垫微动,胸链上的红宝石擦过她的下颏、鼻尖,又从鼻尖越过头顶。
她靠近炙热的胸膛,听见澎湃有力的心跳声。
“不用问没用的问题,你只需要知道,我会赐予你最美妙的极乐,闭上眼睛,感受我……”
他手指解开慈未的衣扣,语调粘稠,像是含着一颗充盈多汁的葡萄,丝丝缕缕葡萄甜香引诱野兽分泌口水。
让野兽明知有陷阱依旧控住不住想采颉入口。
慈未吸了口气,“停下。”
“脱到一半停下?嗯……先半遮半掩地挂身上,等动起来又能擦汗又能撕,不错的玩法。”
“……”慈未又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挣动,“给我解开。”
银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晃动声,斐歧眯起眼睛。
向我提要求?不是天天摆冷脸吗?不是对我颐指气使吗?
他满心闷气无处发泄,这下可来了机会,当即跨在慈未胯骨上高傲地仰头,用下巴对她一字一句道:“想解开,行啊,你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