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渊轻轻柔柔地笑着,“我可以为你去死,也可以为了爱你吃掉你的肉、吸干你的血,只要你在我的身体里,也算是我占有你的方式……”傅凉盯着他的眸,轻蔑地笑了笑:“行了,小景,哥不陪你玩了,早点休息,你的力气压不住我。”他说话间正欲推开宋景渊,但心底仍然担心他的伤,所以力道放轻了一下。无奈宋景渊根本不懂他的温柔,甚至不需要他这种温柔。宋景渊从裤兜里摸出一小瓶喷雾,直接冲傅凉脸上啪啪乱喷,傅凉赶紧闭眼,但那东西好像不是防狼喷雾,对眼睛也没有刺激性。“这是什么东西?”傅凉眨了眨眼,抬手揉了揉两下,但他才揉两下,宋景渊就拿下他的手,呼吸凑近,大胆又疯狂地吻住了他的唇。傅凉惊恐地睁大了眼,那人的动作差点令他窒息,他被宋景渊无法无天的放肆激怒,抬手按住他的肩膀,稍微用力才发现,他居然……已经使不上力气了。宋景渊的吻慢慢温柔下来。几分钟后,宋景渊唇角勾出邪魅的笑意:“哥,怎么不推开我呢?是不是也舍不得啊?”“回答我,你给我用了什么药?”宋景渊轻笑:“你猜。”……傅凉怒极质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威胁过沈昊?是不是还找人绑架他?”他本来不打算再提及过去的事,但宋景渊今晚的行为实在太过分。宋景渊皱了皱鼻子,他极度讨厌傅凉在他面前提其他男生,而且那个男生还是他的情敌。……宋景渊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仿佛大发慈悲般向傅凉坦诚道:“哥,没错,我承认,我确实用他的老母亲威胁过沈昊,绑架他的那四个流氓……呵呵,也是我找的,还有……就连你有hiv的谣言也是我让人散布出去的,惊喜吗?”傅凉的眼眸被羞愤染得通红:“宋景渊,你太过分了。”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全名,双眸如刀刮在宋景渊的心上。“怪我吗?”宋景渊的眼神蓦地变得非常可怕,愤怒、嫉妒、凶狠统统显露出来,他的脸凑近傅凉,左手虎口钳住傅凉的下颌,逼其与他对视,“哥,你是在怪我吗?”傅凉身体无力,下颌被他捏到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用不满的眼神紧紧盯着他。宋景渊鼻尖通红,病娇语气里带了丝鼻酸的哭腔:“哥,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和沈昊,如果不是你们要在一起,我何必搞出这么多事?我那么爱你,你却和他来伤害我,我不过是又伤害回去而已,都是你们的错,不关我的事,是你们先伤害的我。”傅凉被震惊得内心暗骂:草、泥、马。这时,宋景渊终于松开了他的下颌,傅凉稍微放松。在他快要顺着墙壁滑落时,宋景渊又从背后抱住了他,声音轻轻吹进他的耳朵里:“哥,放轻松一点。”傅凉:“……”……“疯了疯了,他身上还有伤。”傅凉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的心里还惦记着人家的伤。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景渊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衬衫睡衣的纽扣,他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宋景渊的心口处有一颗嫣红的朱砂痣。之前和宋景渊在浴室时,他满脑子都在心猿意马想其他事,企图转移对宋景渊肉体的觊觎……现在两人之间再无一丝一寸的遮羞布时,他才发现宋景渊心口那颗朱砂痣。……那颗朱砂痣却让他感到似曾相识,那不是这个世界傅凉角色卡里的记忆,而是他本身的记忆,他一定见过这颗痣,也是在一个人的心口。但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想不起是什么时候见到过它。宋景渊很激动,他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势,腰上快要痊愈的伤口又因为他的不加节制而裂开,浸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棉花和纱布。他的眼睛红得可怕,看向傅凉的眼神被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浓烈爱意充满。傅凉的心因此更痛了:疯了疯了,完全疯了,我到底在干什么?大概是凌晨三点左右,傅凉身上的迷药药效差不多已经过去,他是被宋景渊痛苦的呻吟声给吵醒的。他睁眼看到宋景渊背对他痛苦地蜷缩着,不仅腰上没有来得及换下的棉花和纱布全是血,就连床单上也有不少血迹。傅凉支起身子,心口剧痛道:“你为了爽连命都不要了?我现在给你换药。”他说完立刻打开了床头灯,并从床头柜上拿下换药所需的东西,也正是这么小小的动作,他猛然察觉到宋景渊在他睡着的时候还细心帮他清理了身子。尽管宋景渊那个时候已经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