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穿了深v领的睡袍,带子也不系好,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膛。
到头来倒打一耙,温书渝埋头向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门在右边。”
温书渝回转身,瞪了他一眼,“我知道,我找垃圾桶。”
20平的房间,怎么会迷路。
只是在回想刚刚看到的腹肌。
“晚安,老婆,想看就大方看。”
“我不想看。”温书渝想起什么,干巴巴加了一句,“晚安,老公。”
总要适应的。
江淮序躺在床上,摸着右手的膏药,上面似乎残留温书渝的气息。
一墙之隔的主卧,温书渝回味抹药时不小心看到的江淮序的身体。
他竟然有腹肌和胸肌,恨没有多看几眼。
垒块分明的腹肌,没有一丝赘肉,腰薄而劲窄,轮廓线条绝佳。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平日里真看不出来。
不知道摸一下是什么手感,硬的还是软的?
温书渝扑棱摇头,“温书渝,不要再想了,兔子不吃窝边草。”
江淮序被她三令五申要求在家休息,按在椅子上,“丁经明在治病,还要拘留,我现在很安全,中午我会回来喂你吃饭。”
“那好,有事打我电话。”睡了一觉起来,江淮序的四肢痛感袭来。
差点出车祸的消息,温书渝没打算瞒着孟蔓。
孟蔓没有说什么,程羡之问了一句,“还要继续做吗?人身安全都受到威胁了。”
温书渝毫不犹豫,“要,我要亲手把他们都送进去。
法律的目的是对受法律支配的一切人公正地运用法律,借以保护和救济无辜者,这是我们的使命,不是吗?”
比起她们受到的伤害,自己的人身安全算不了什么。
太阳躲进云层的阴天,程羡之看清温书渝眼里闪着的光。
自信满满、不畏艰辛。
当时选择来这里,不就是看中了这里的人情味吗?
谁没有赤忱之心呢。
原以为她是镀金或者体验生活的富家千金,最后回去继承家族企业。
温书渝笑说:“觉得我不是摸鱼的富二代,是不?”
面对她的自嘲,程羡之略感抱歉,“哈哈,是我狭隘了。”
难怪孟蔓没说,知道她的决心。
温书渝摇摇头,“没有,是我做的还不够。”
“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