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到十分钟,父亲的话由豪言转做低语,手势渐渐放缓,最后颓然倒在沙发上,过不了一会,微微发出了鼾声。
“小坏蛋,你把你爸灌醉了。”
母亲吹气如兰,自我熊腰的背后响起,幽美清雅,我忍不住想听她低回的呻吟,一转三折。
我手一拉,母亲嘤咛一声,倒在我怀里。
若隐若现的柔媚令人蠢蠢欲动,就想做些荒谬出格的事。
怪这寂寂无风闷热的天,怪这眼前胴体的清芬,红白缤纷,像一团欲望的云。
母亲微微指了一下酣睡中的父亲,皱了皱眉头,脸上似笑非笑。
我心神一荡,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我知道,这是我肌健勃怒,阳器峥嵘的朕象。
在白炽灯亮晃晃的灯光下,我陷入了迷思与晕眩。
母亲的浅黄,赭红,郁沉沉的浓栗,那股子圆溜溜的成熟,悬在那儿,肥沃中的肥沃呀。
我感恩,微酩地啜饮着这份饱满香脆,从上到下。
“咸吗?”
母亲夹紧我的头,吟声悠扬。
“嗯。”
我鼻子哼着,动情后的阴牝处,味浓而香冽,令人醣醣然,只宜小口浅尝,不应鲸吸豪饮。
而程序只应简单,不该繁复,只需以鼻吸这种超然气韵,这刹那间的低啜,像咀嚼橄榄般的回甘,颇有“一树蝉声片影斜,俯首羽客醉流霞”的意韵了。
原先母亲是不肯与我口交的。
一直以来,她所以为的这种动作是很下流的,性器是肮脏的,哪能那样舔来舔去。
于性事方面,母亲一向矜持,这一点在她与父亲的性爱上体现得出。
父亲多次想要母亲以那种非正常体位做爱,都被她顶了回来,尤其是从后体位插入的方式,更是她无法接受的。
母亲说,这就像是在路边见到的狗当街交媾。她受不了。
可她还是给了我,不肖的儿子。
因为母爱,我相信,母亲答应给我,肯定不只是因为情爱。
这是何其美妙的时刻,何其美妙的阴牝呀!
母亲喉间嗡嗡哼哼的声音,像是夏日里阳光的声音呢……每一声泣,都带着飞翔的光芒。
我的舌头匆匆游荡在每一个角落,就像是婴儿啜吸母亲的乳汁,急着吸掉最后的一滴。
母亲身上一切成熟的芬芳正在这个小天地间浓郁地弥漫和散发着,闻起来像是秋天肉体自然渗透出的气息,健康,饱满,展示着无穷无尽的生命力,同时也包含着正在做爱中的女人所特有的一股淫意。
“妈,你来,到上面来。”
我凑在她耳边呢喃着,舌头伸进了她的耳窝里一阵的搅动。
母亲体软如棉,蠕动着,颤抖着,纤手无力地轻拍了我一下,嗔怪说:“你这小坏蛋,妈全身没有力气了呢……”
晕黄的灯光罩住了她白皙的肌体上,异样的鲜明美丽,沁出的汗珠儿应该是晚熟的金皇后玉米颗粒的黄,浸透了阳光的纯金之色,承载着夜与昼、生命与死亡,欲望的无边温柔和峻厉。
父亲咕哝着,像是往喉咙里吞了一口痰,翻过身子又睡着了。
他嘴里咀嚼着,似乎在睡梦中还在咀嚼荷兰队胜利的果实。
母亲吓得趴在了我身上,一动不动,洞开的阴牝套着我的刚强,我体会着她脉搏在极端的宁静里亮铮铮地响着……
“吓死我了……桥儿,把灯关了吧……”
母亲的阴毛葺葺的湿乎乎的熨贴在我小腹上,膣肉蠕动,与我血肉相连。
造物主如此神奇伟大,创造出男人与女人所特有的生理构造,一个突出和一个凹陷,天然的绝配。
这是一座宏大辉煌的神殿,让人敬畏在它庞大的身影下。
而我们又怎能抵抗得了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