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飞快,转瞬即过,快到了中考的时间了。
“妈,爷爷什么时候回去的?你咋不跟我说一声,我好送送他。”
“是我叫他回去的,这几天你不是要加紧温习功课嘛。我怕他在这里会影响你。咱们家这么小。”
“嗯,等我考完了,我再去看看他。”
曾亮声看着仔细地擦着饭桌的木兰,有些奇怪,又有些高兴。
以后,这里就剩下他们娘俩了。
他一双黑眸带着古怪而暧昧的目光,凝视着木兰窈窕的影姿,像是在寻找什么。
“妈,我去学校了。”
“好,路上小心点。”
木兰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石英钟,等会还要再煲些粥给儿子补补,这些天可能是念书太累了吧,他明显消瘦了许多。
与第一次不一样,曾亮声再也没有那种心如死灰和冷嗖嗖的恐惧的感觉了,并且很快有了食骨知髓的滋味。
来到王则家,他仍在睡觉。
“昨晚打了一夜的麻将,现在睡得像头猪。”
冯佩佩坐在梳妆台前描着一双弯弯长长的细眉,寻思着该用什么颜色的眼影。
曾亮声有些诧异,心想你这么讲也不怕你老公听见。
细细一看,她的脸上似乎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见她招手叫他过去。
“我这样子好看吗?”
她薄唇微启,笑出一排整齐细白的牙齿,唇角带出几道浅浅的纹路,由这几道笑纹,整个微笑竟有着几分羞涩的娇艳和惊怯。
他听见王则打着沉鼾,果真有几分像猪,顿时胆大起来。
心想,隔着一道布帘,也看不见什么。
他凑上前,已是将手伸进了她的纹胸里。
“死样,也不怕死。”
冯佩佩吃吃笑着,一双眼眸子汪汪的,像要流出水来似的,声音轻轻浅浅,妩媚的露骨。
“王老师叫我来补课,却说话不算数。只好叫你替他来补一下课了。”
曾亮声在她面前说不出的轻松,俯着脸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
“小坏蛋,是补这样的课吗?”
冯佩佩全身止不住一阵骚麻,尤其是下牝,漾起了红潮的微波。
她虽淫荡,但是就在丈夫旁边被一个少年调戏,毕竟还是第一次,心里一霎飞触的撩乱。
不过,这种矜持马上消失了,像扯落了的花瓣在和风中飘扬。
什么是色胆包天,这就是了,这对浓情中的男女顿时陶醉在黑色的魅惑里。
曾亮声浑身发热,极其烦燥,他放肆地挑逗女人,却又紧张得不得了。
胸中一种热呼呼的意识积聚起来,以致他的手腕也肿了,下阴也肿了,微微颤抖,脑子里充满着淫欲的画面,眼睛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