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风怕那药粉化不均匀,还替女人端了起来,轻轻地晃动着,举到了女人的面前,那女人竟不好意思推拒,只得接了。
陆如风将自己碗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眼瞅着女人手里的碗子,那女人觉得碰到了知己一般看了陆如风一眼,也仰起脖子来将那茶水一饮而尽。
陆如风又给她倒了一碗,也给自己斟上,两个人才慢慢的喝了起来。
陆如风与那女人一边喝茶一边说话,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便发现那女人开始朝陆如风频频送起秋波来了。
而且她似乎身上有些燥热,好像想立即脱了衣服一样。
“真是不好意思,我怎么觉得身上有些不太舒服,不是我撵你,我真的不能陪你了,你还是早去看看你的两个妹妹吧。”说着那女人就起身往卧室里走去。
陆如风赶紧上前扶了她一把,认真地说道:“嫂子你别误会,我可是学过医的,我见你脸色有些不对,好像是得了什么病吧?不妨让我来给嫂子把一把脉吧。”
“我今早上还好好的呢,怎么会有病呢?”女人想推开陆如风,可身体里却同时有一种难耐的躁动在折磨着她。
她的丈夫有好多日没有近她的身子,因为他在外面整天沾花惹草的,哪有时间伺候自己的老婆呀?
“俗话说,病不讳医,我只是给嫂子把一把脉,能有什么妨碍?”
那女人觉得再推拒就不太近情理了,于是也让陆如风跟着进到了她的屋子里去了。
那女人坐在床沿上,陆如风拿了一枕头放在她的玉腕之下,将食指中指无名指扣在了她的脉上。
陆如风一会儿看看她的脸一会儿看看她的胸,这让女人很是羞怯起来,那脸越发红了起来。
把着那女人的细白的手腕儿,陆如风心潮起伏,他真恨不得立即将这个让男人失魂的女人搂在怀里就地正法了她。
“我说嫂子,你能让我说实话吗?”
“真是怪了,看病哪有不听实话的,难道还让你编了瞎话来骗我不成?”
“从脉象上来看,你现在是阴气过盛,缺了疏导呀。”
“什么意思?”
陆如风迟疑了一会儿正色道:“也就是说你由于泛上来的阴气得不到外泄而使得你阴阳不调,刚才你这就是症兆啊,多亏我就在这儿,要不,……”
“要不怎么了?”
“要不就会变成疯魔的。是不是你刚才有一种想脱衣服的感觉?”
那女人的脸立即被烧得绯红起来,竟看也不敢看陆如风一眼了。他的话正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有这么严重?那怎么才能治得?”
“我有祖传疗治之法。只是得接触嫂子的身体,不知道嫂子方便不?”
“兄弟你快说,到底怎么个治法?”一听弄不好就会变成疯魔,把那女人吓得魂不附体了。
“我只需要在嫂子身上的几个重要穴道按摩几次,就能将此病去除。”
“那么有把握吗?”
“呵呵,我不是说了嘛,这是我家的祖传疗法,我是看嫂子心地善良,才肯为嫂子做这疗法的。”
“不会时间太长吧?”说话时,女人已经让那药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了,她感觉到好像有千万条虫子在自己的身上爬着,尤其是在那地方,好想让人挠挠。
“不会的,只一小会儿就成。”
“那还不快给我治?银子我一定少不了的。”
“呵呵,银子不银子倒是无所谓,只要能给嫂子治好了,我还怕嫂子不念兄弟的好吗?”
“那你快说到底怎么个治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