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儿跟豆豆两个妹妹的身上,陆如风早就料定是那姚公子使了手段,幸亏自己早就多长了个心眼儿,没被他那蒙汗药蒙倒。
陆如风先在玉儿与豆豆两个人身上使尽了力气,终于让两个女孩的药劲有了明显的消解之后,陆如风这才下了床在姚公子的房间里搜寻起来。
他翻箱倒柜地扒拉了一阵子,竟在一个罐子里找到了两包东西,两个包一样大小,只见在一个包上写着一个“春”字。
陆如风心想,这必是害自己两个妹妹的药了。
他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吩咐两个妹妹在这边看着姚公子,不让他动弹,自己将那写着“春”字的一包药掐了少许,藏在了身上。
陆如风在一个丫环的引领下,找到了姚公子的夫人,那女人正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欣赏着鱼缸里的金鱼。
陆如风哈哈大笑一声闯了进重去。
那女人先是一惊,心想,这客人怎么一个人竟进了她的屋子里呢?
“哈哈,嫂夫人不必惊慌,我方才与姚公子演练了一阵子,两人都有些累了。他泡的铁观音我喝不来,他懒得动弹,竟让我过来自己找嫂嫂讨一杯嫂子自己存下的碧罗春喝,不知道嫂子肯不肯赏我这个面子。”
陆如风说起话来彬彬有礼的,而且谈吐之间竟不让她觉得有半点色相,于是那女人竟一时间打消了疑虑,转惊为喜地笑道:“不就是一杯茶水嘛,嫂子别的招待不起,这一杯茶还是舍得的。”
那女人柔声细语地吩咐了丫环赶紧给陆如风泡了一杯放在了他的面前。
“嫂子怎么不喝?”陆如风手握着茶碗微笑道。
“我刚才喝了一盏,不觉得怎么渴,兄弟刚才既然演练了武艺,肯定出了些汗的。不妨坐在我这里多喝几杯吧。”
那女人说起话来竟也如她那粉面桃腮一样的怡人,陆如风听来十分的舒服受用,心想,这样的女人能尝上一口,也不枉进了一趟姚府。
陆如风向来是勾引女人的高手,一见那女人不喝,自己便没了招数,于是调皮地笑道:“嫂子只让我喝,我却觉得极不够礼数,有些喝不下去了。”
“我真的刚喝过了,兄弟不会觉得嫂子在这水里下了毒药吧?”那女子也是十分的风趣,俊脸如三月的桃花一般勾着陆如风的心,尤其是她抬眼看陆如风的时候,陆如风竟禁不住她那凤眼里的秋波一阵荡漾。
陆如风也趁着机会向她送一个暗示。
那女子笑着也让丫环给自己斟了一碗儿放在几上。
陆如风与那姚公子的夫人隔几而坐,她又不离开那座儿,陆如风便没有机会下手,于是脑子一转,侧脸对姚夫人一笑道:“兄弟有句话不知方便不方便。”
陆如风待那姚夫人看他时,瞥了一旁的丫环一眼,姚夫人很是精明,便知道是一旁的丫环在场让陆如风无法说话。
于是对丫环道:“你先下去吧,我这里有话要跟这位兄弟说呢。”
见那丫环出去后,陆如风将身子向姚夫人这边斜了一斜,小声问道:“不知道嫂子对你家姚公子的嗜好了解不了解。”
“呵呵,他呀,我也不瞒你了,整天地就知道吃喝嫖赌的,算是样样占全了。我正想问问那两个女孩是你什么人呢。”
“那是我的两个妹妹。我们一起卖艺,为的是寻找自己的亲人的。嫂子问这有什么事吗?”
“哼,我只怕是他请你们来是打你那两个妹妹的主意的。难道你不介意?”
“那嫂子介意不?”陆如风反问道。
“哼,我倒是介意,也管不了他的。只好由着他去了。”
陆如风一见这女人的态度便知道该如何做下去了,于是指着女人身后的一个花瓶笑道:“我家也曾有过这样一个花瓶的,不知道嫂子能不能告诉兄弟这是哪个年代的东西?”
那女人回头看了一下,趁此机会,陆如风将藏在袖子里的药迅速倒进了她的茶碗里面。
待那女人回过头来的时候,那药粉早已在碗子里化开。
“那瓶子是宋朝的东西,听说还能值几个钱的。我看这家早晚得连这些花瓶也得当出去了。”
“姚公子如此放荡而嫂子却能如此宽容,真令兄弟佩服呀,来嫂子,兄弟就用这茶水代酒,敬嫂子一杯!”陆如风说得十分的慷慨,竟让女人有些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