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置了些田产,又盖了几处房子,才耗了时间,未得与姑娘见面,也是日日思念啊。”
“若真的是想,也不会隔了这么长时日吧?”接着又问道,“平白地盖了那么多房子干嘛?莫非是家里又添了人丁?”
“呵呵,人丁倒是添了不少,都是些下人。”
“既是只添了下人,何必盖那么多房子?天下穷人可多了去了,你想救济也未必救济得过来呀?”
“我是想添几房媳妇呢。”
“不知是哪家的女儿那么有福气?”
“我倒想娶了你,你可愿意吗?”
“只怕公子嫌我出身这青楼,污了公子的名声。”
“出身青楼我倒不怕,只要姑娘身子干净我一样地好待。”
“看来六公子也是把我往低处里瞧了,以为我身子不干净了?”
“那倒不是,我是真心想赎姑娘出去,不过是人言可畏,我怕别人闲话,即使赎了姑娘出去,也让姑娘抬不起头来。”
“如果公子真心赎我,我倒真有心服侍公子。可别拿了玩笑来戏弄银桂。”
“你看我几时戏弄过姑娘?”
“我也是与公子交深才说这话的,公子千万别生气。”
陆如风从怀里取出一个包裹,放到桌上,那包裹好重,压在桌子上很瓷实地响了两声。银桂便知道他是铁了心要赎自己的。
“金花打开吧。”银桂打开包裹,果然全是银子,这数量绝对超过了给她赎身的定金。
银桂并不去看,只让金花查验。
金花向银桂点了点头。
银桂起身进了里屋,又道:“六公子进来吧。”
陆如风自己掀开帘子进去。里面点了两根红烛,光线很明。
“既然公子有心,你可选个吉日在这藏春阁里我让你当众验贞。你看怎么样?”
“姑娘真的肯嫁给六子吗?”
“我早就在这地方呆够了,只可惜只遇到你一个知心的男人,本想把身子交给你,又怕污了你名声。既然想赎我出去,今晚我就先让你验了脸面,待吉日时再让你当众验贞。”
说着,银桂姑娘红着脸,慢慢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那衣服一件一件地滑落到地上,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个盖着**的胸兜兜,还在遮在下面的小短裙儿,那胸兜兜刚刚盖过那丰满高挺的一对玉乳,那短裙也刚到大腿根儿,仅仅遮了女人的。
陆如风的眼一下子花了。
银桂的皮肤是那样的白净细腻,身上竟没有一点儿疤痕,银桂转着身子让陆如风看了一遍,这是藏春阁里的规矩,凡是有人要赎哪个姑娘,只要这姑娘肯保证自己是**,而且身上不曾留有不良的痕迹,就可以选个日子让人家当众验贞,这样一可以让赎者放心,二者可以堵了众人的嘴,免得胡说八道。
不过在验贞之前,出赎金的男方可以事先检验除了贞操之外的身体外表。
陆如风看着眼前银桂那光溜溜的身子,不禁热血沸腾,他的阳根一下子竖了起来,银桂早看在眼里,却是无法避讳,哪个男人看了光着身子的女人不心动?
除非是太监!
“我可以看看那红兜兜下面的模样吗?”陆如风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银桂那丰挺的**把那片胸兜兜顶得高高的,煞是诱人,既然别处能看了,也差不了这胸脯了。
要不今晚怎么也睡不着觉了。
“非得要看嘛?”
陆如风使劲地咽了口唾沫,又点了点头,他觉得嗓子里干得要命。
银桂瞪着大眼,看着陆如风,手朝后伸过去,轻轻地解开了那胸兜兜的带子,那兜兜便刷地掉了下去,一对雪白的娇挺的玉峰露了出来,上面两颗红红的樱桃,陆如风身子不由地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