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天,都是好日头。
大清早,尤姝姝带着紫娟去请安。沁虞轩外,尤皎月和尤真真并立而站。
“妹妹们,怎么都站在外头不进去?”尤姝姝走近,笑吟吟道。
尤真真看到尤姝姝过来,眼底划过讥讽。
“听闻二姐姐不满父亲责罚,竟火烧了祠堂。这日后府里呀,还真是让二姐姐横着走了。”
尤姝姝恍若未闻,走近到她跟前,又如同那日那般,稍稍弓下腰,仔细地盯着她瞧。
不出片刻,尤真真就紧张地滚了滚喉咙,再次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你又干什么?”
尤姝姝一笑。
“几日不见,我仔细看看,瞧见妹妹一如往日,我才安心。”
尤真真总觉得尤姝姝话里有话,冷哼了一声,移开视线。
尤皎月在一旁,顺着尤姝姝的话,一脸担忧地看了尤真真一眼。
在场也只有她,当真认为尤姝姝是关心尤真真。
“姐姐难道没看出来,四妹妹憔悴了不少。”
“哦?为何呢?这样可就太让姐姐担心了。”
“还不是那个……齐万方!”尤皎月气堵堵的,“他竟对四妹妹起了觊觎之心!害得四妹妹这几日,都不敢出门。”
尤姝姝佯装一脸惊讶。
“四妹妹不是与表哥情投意合,为何要躲着?”
尤皎月一脸诧异:“二姐姐你可别胡说。四妹妹已经两日未出门了,要不是听说齐万方出府了,她今日还不敢过来给母亲请安呢,生怕在路上会碰见那个混账。”
就听到这,尤姝姝直起腰,看向沁虞轩内,没有再搭话。
无人瞧见的地方,尤姝姝眼里的冷光,一闪而过。
躲?
岂能让她靠躲,就将这桩灾祸躲过去呢?
那日后腰上令人恶心的触觉,现在想想,依然清晰。
必得也让她尝尝那种无奈,那种恶心,那种被牛皮糖缠上甩都甩不脱的滋味。
才好罢休呀。
屋里,骆氏的人从里打开门,行礼后道:“小姐们,进来吧。”
话题暂时搁置到这。
尤皎月率步先行,尤真真紧随其后。
尤姝姝在最后,抬脚跟上,进屋后就老老实实在一旁站着。
可惜今日,注定没有她躲清闲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