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晓这仙子在心魔幻象中究竟看到些什么,但看她纤足紧绷、大腿却化作软泥的糜艳模样,时不时哎哟着“慢点”、“轻点”、“好痒”的呻吟,大致也能猜出一二。
这荒唐淫事,连出身魔道的凰羽衣在一旁都暗自咋舌。
……不如再推一把。她暗暗思忖,手中动作不停。
施了个隐身法,凰羽衣凑到夏凌雪的耳边,低低呢喃:“仙子真是好享受。但敢问仙子,若是仙子师尊洛华宗宗主玉宸真人看到仙子这般模样,会是何种表情呢?”
“咦、咿?”
师、师尊?
如冰水泼面,浑身发冷,绮思尽消。
脑海中浮现起师尊她老人家失望至极心痛至极的眼神,夏凌雪再度回到了孩童时代,蜷起身体、瑟瑟颤栗。
对心高气傲的夏凌雪来说,师尊大概是这世界上唯一能让她在意的人了吧。
啪!!
忽然,娇臀上传来一阵疼痛。
夏凌雪更清明了些,当即回首看去,却不见任何人影。
啪!啪!
臀瓣上又是两下巴掌。可这次她有好好看着,根本不见任何人影呀!夏凌雪不解着,心魔再度发威,令她心神蒙蔽,眼眸重归迷惘。
不对,不是有人的吗?
耳边传来窃窃私语。是妖女?是心魔?还是……自己的心声?
夏凌雪分辨不清,但师尊的模样却渐渐在眼前勾勒成形。
那玉容美艳、风韵迷人的成熟女子着一墨绿色道袍,青丝束髻,面若寒霜,甫一现身,纵是那般花容月貌也吓得师兄弟们左逃右窜;师尊也不去追赶,只是将夏凌雪摁在石墩上,用令她揪心的眼神看着她:“孽障,孽障!我教你救你,是要让你做出这等淫乱师门之举的吗!教不严,师之惰,我要好好教训你这孽徒!”
言罢,又是啪啪啪地几下掌掴。
屁股惨遭“教训”的自己究竟身处幻象还是现实?
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出亵渎师门之举?
夏凌雪分不清,也不想分,只是垂涕珠泪,呜咽着“徒儿再也不敢了”。
可渐渐的,玉宸真人的巴掌变了味道。
时重时轻,时缓时急,大珠小珠落于玉盘,打得紧俏月臀舒展为一池柔腻春水,绯艳臀瓣摇曳出阵阵眩人肉浪,溅起欢愉美妙的涟漪。
夏凌雪将脸埋在手臂之中,生怕被师尊发现她的啼泣声已经化作婉转悠吟,只露出一双如丝媚眼,小屁股愈加主动地高高翘起,迎接那节奏落下的巴掌,间或摇晃着,仿佛在勾引一般。
“你这孽徒,居然如此淫乱!”玉宸真人重重拍打一下,竟惹得清瑶仙子眼眸瞪直,身体紧绷,穴唇中淅淅沥沥地洒落淫雨。
她愈是羞愧,掩耳盗铃地把眼睛也用一对白玉美臂遮住,是以未曾发现,师尊韵味雅致的脸上居然升起如此邪佞的表情。
“祖师在上,我要以传予这孽徒的仙剑,肃清门风!”
言罢,她居然将那剑柄倒置,插入了夏凌雪的雏菊当中!
“噫嘻~?那里好怪……师傅……饶了凌雪吧师傅……再戳弄下去,凌雪、凌雪会坏掉的?”
已踏入辟谷之境的仙子后庭不仅毫无浊垢,星星点点淋落的肠液居然还藏有丝丝馨香,初始还有些许不适,但淫体觉醒的夏凌雪很快便从这份填满后腔的异物感中体验到绝妙乐趣,一直在心头萦绕的空虚都缓解了许多。
冰冷坚硬的剑柄硌得后庭隐隐刺痛,可随着玉宸真人搡推剑柄,狭泞谷道一点点地被拓开、碾压,剑柄上镂刻的蕴含宗门秘法大道神蕴的纹路,却在当代宗主的来回拧转中化为苛责的性具,用力旋复刮蹭着她最得意弟子那淫乱而又敏感的菊蕾;而被寄予了无限期望的天之娇女,竟从这连脏腑仿佛都要被拖拽而走的排泄感中、从这人类最为基础的欲求被践踏破坏的屈辱中,品味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一拽。
肠子仿佛都要被牵扯出来,吓得谷道嫩肉死死卡住那剑柄,缱绻依偎,不肯放手,虽然保住了肠道,可夏凌雪的魂儿却是取而代之,自后庭盛开的淫靡圆圈中脱了出来,浑浑噩噩,不知所然;
一推。
刚刚才露了个头的魂儿又被使劲压入了菊蕾,愈发淫荡的臀肉竭力吞吐着这赐予她无尽快乐的剑柄,羞耻心被快感碾成碎末、沿着后穴淅沥洒下,爽得仙子昂起脑袋、发出牝犬般的淫啼。
“噢噢噢噢呜呜呜呜~~~凌雪、凌雪知错了?凌雪不该这么淫乱的,还请师傅继续惩罚凌雪?”
夏凌雪的神情更为崩坏迷乱。
幽幽淫思溢满她那双泛起桃心的剪水美瞳,森森魔气在她柳黛眉宇间乱舞,心魔入驻,痴念丛生。
不止敬爱的师傅,一位位师门长辈浮光掠影地在她的眼前呈现身形,他们围着褪去仙子外衣沦为雌兽牝奴的夏凌雪、与以剑作鞭鞭笞后穴的玉宸真人,面色凝重,似怒非怒,对夏凌雪入魔一事视而不见,反倒罗列起一桩桩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