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搭建起的道心防线登时溃散,叫那心魔重振威风。
原来,夏凌雪见遭受凰羽衣羞辱已势不可免,便仅留感识操纵身躯以迷惑凰羽衣,一心投入与心魔作战,不求治退、只要能维持道心,让她可以正常用出法力即可。
凰羽衣自然也知晓个中关键,一番试探后以魔气侵入,与心魔遥相呼应,致使夏凌雪的苦工毁于一旦。
这是一场豪赌。赢了自可重占优势,道途坦荡,这妖女的伤势可远未复原呢;可问题是……她输了。
输了,那便血本无归一无所有。
不仅心魔再度肆虐逞威,半分修为也使不出来,肉体积蓄的快感也如决堤浪潮汹涌澎湃。
眼前绮幻丛生,尽是重重交媾乱象;耳边魔音阵阵,回响种种媚语淫声。
被师门法宝镇压的淫体以烈火燎原之势席卷,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媚肉都在源源不绝地向她的灵台灌输着快乐与肉欲,渐渐得,她甚至觉得凰羽衣的面容看起来也不那么面目可憎,声音落入耳中更是令她轻飘飘的。
她内心慌乱无比,没想到淫体认主、自动恭服的效力竟有如此强烈。
凰羽衣也不着急。
刚才夏凌雪居然有机会偷偷祛除心魔恢复修为,着实让她心有余悸。
高门弟子果然有不少手段,更何况她乃是掌门嫡传,难保身上还有保命法宝。
等一下,不是有个上好的冤种吗?
“说起来,仙子最敏感的,就是这对玉足了吧~”她莞尔一笑,忽然对夏凌雪的白丝嫩足兴致盎然。
拈起一缕白丝,在手指间来回厮磨感受着这份触感,这丝袜色泽洁白无暇,触感柔顺轻滑,五只脚趾在微透的袜身内若隐若现,想来起码是百载的雪山冰蚕吐出的丝线才能织就这般上品的织物。
“想当年,妾身无论怎么抚玩仙子,奈子也好嫩臀也罢,仙子都忍耐得住,唯独是在被把玩这对玉足之时……”
本已因欲潮涌动无力地耷拉着的玉足,忽然向里一抽。只可惜凰羽衣眼疾手快,先一步把一只脚丫把在手中。
“哼哼,看来仙子还很是怀念呀~”
手指若即若离地触碰丝袜,沿着优美弯起的足弓背侧轻轻一划——夏凌雪便按捺不禁,脚趾可爱地缩起,脚掌皱成一团。
虽然她立即觉察这有示弱之嫌,意欲舒张脚丫,可挺到一半却又畏畏缩缩地僵在那里,显然是当初这妖女给她留下的印象过于刻骨铭心了。
妖女不由得嗤笑几声,却是扶住那只脚丫,一颗一颗地、把那蜷紧的玉趾掰开,往那胆小的小动物般娇颤的趾肚上呵出湿湿热气,弄得它们缩也不是弛也不是,紧张兮兮地纠缠在一起;她的手指像是要把丝袜上的褶痕抹平那般,细致地在这片纯白上来回捋动,累得娇小莲足在不住瑟缩扭摆,可怎得也逃脱不了妖女的魔爪。
酥麻瘙痒涌入心弦,夏凌雪蜜口娇喘吁吁,仙躯颤动连连。
淫体趁机摇曳心神,居然把这瘙痒放大了数十倍,一时间恍有万千绒须激烈粘腻地舔舐透过白丝、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精美娇嫩的玉足之上,仿佛每一刻毛孔都被侵犯着的、比此前强烈百倍的酥麻痒意,让仙子的意识顷刻间就飞至云霄——
“啧啧,仙子平日里就这种打扮,就连妾身这样的魔道妖女也不会穿得这么暴露呀……看这袜子,居然是以天山冰蚕丝织成的,纤薄又有弹性,穿上它、大腿的模样不是谁都能看到吗?仙子的玉足本就敏感无比,又穿着放荡诱人玩弄,怕是光是用这对玉腿就勾引了不少裙下之臣吧?”
若是夏凌雪心绪清明,恐怕又会暗骂一声“妖女”;只可惜她心魔作祟颠倒错乱,妖女的胡言乱语落入耳中,顿令她眼前浮光掠影,恍惚间真的从昏暗的妖女洞府回到山清水秀远离尘世的山门。
只是……
心高气傲、少与同门往来的自己,不知为何却忽然有了人气。
那些自己凤目凝视便会胆战心惊的师兄师弟频频献来殷勤,而那个自己似乎也甘之如饴,流连男人堆中。
夏凌雪的目光愈发迷茫,看着那个陌生的自己散开裙摆、弯起莲腿,将被薄袜复住的优美小腿朝一位师兄傲然伸出,而那位师兄居然如获珍宝,单膝跪地,怕融化似得将雪糕丝足捧在手心,从拇趾到足踝,细细品味舔舐。
师兄痴迷的神情,自己痴乱的表现,一丝不落地落入夏凌雪眼中,她只觉自己感同身受,湿滑触感于足弓蔓延,酥麻难耐。
幻象中的淫乱情景渐渐扩大化。
周围的师兄师弟纷纷簇拥上来,一名身材高大的师兄将她拦腰抱起,那个夏凌雪则从容优雅地盘坐在人肉蒲团之上,当真是观音坐莲。
而其他弟子们化作等待这位白衣观音讲道阐法的信徒,目光痴迷,看着她挪移美腿,送至信徒手中,任由他们品尝。
服侍的差的,便一脚踢开,虽然那香甜丝足蹬在脸上也是绵软无力,可这么一来就会失去享用那嫩足的机会,那弟子的享受神情便迅速化为悲痛后悔;而服侍的好的,则会拥有一亲芳泽的权利,那一名名衣冠端正的男子,或前或后、埋首于仙子般的女子裙下,这场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双腿被无数糙舌舔弄,乃至蜜穴也被来回吻拭,对真正的夏凌雪而言过于刺激。
多年前凰羽衣在最后一步前被夏凌雪的师傅赶走,是以她迄今仍为处子。
阳刚雄烈的男性气息于私处激烈冲突,浑浊的呼吸,胡渣的刺痛,刺激得仙子双眼失去焦距,兀自抱紧手臂,歪扭娇躯,又一次地抵达高潮。
真身自顾自地攀上欲望云巅,幻象中的仙子也已丝袜半褪罗裙尽解,大白腿儿张开、由当初两个不好好服侍的弟子支起脚踝,于痴痴媚笑中重重仰倒在肉蒲团身上,任由男人们欺压而上,一人甚至已经掏出他的雄根,黝黑丑陋之物粗暴地跻身仙子白花花软嫩嫩的大腿之间,色泽娇腻的蜜穴只在咫尺之隔,肉棒熏臭清晰可闻,每每抽动之际甚至能带动唇瓣翻起,汁液四涕。
其他弟子也有样学样,便是被罚做支架的两人也不例外,纵使无缘享受仙子的粉莹蜜肌,也各显手段。
左脚被按在男人肿鼓的裤裆上,足弯弓月为掌,隔衣环住肉菇,爱抚揉搓;右脚则除去湿漉丝袜,把一枚枚饱满圆润的白玉脚趾含入口中,吮吸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