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姿才穿着肚兜,姗姗地走进来。
“你尿尿,掉到粪坑去了?”
“人家刚尿,去洗身子,下面洗干净,好给你吃。”
骗鬼。明明偷偷接了两次客,嫌了三两银子才来。
她边说就边脱肚兜,大约盏茶光景,便赤条条朝床上一躺,仿佛是一团白肉。
罗兰度像个乖宝宝,一挺身就伏在阿姿身上,他把肉棒一放进阴道,便使出浑身解敷,等他干得差不多了,她两腿一夹,大屁股转几下,他就泻洪了,她及时把他推下来。
“紧呷。”
这一回他不听话了,回她一句“臭死了。”
“干你娘,想干也是你,不呷的也是你。”
她先下床替他洗净肉棒,自已往水盆上一坐,拿毛巾在阴部猛擦,猛洗,送他一个笑脸,端着水盆走出了房门。
罗兰度又躺回床上,这时过了子时,不会再人,阿姿很快就回房。
他因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加上酒精的催动,疲劳的要命,连眼皮也打不开,直想睡,耳边却响起阿姿的声音。
“干你娘,肚子饿不饿?待会没东西吃,半夜假使再讲饿,连鸡巴都不给你呷。”
“我不饿,你饿我请好了。”
说罢,闭着眼睛伸手一掏,由腰囊之中摸出两锭十两白银,朝她怀里一塞。
“住夜钱,—起给。”
阿姿接过银子,说过恭维话就出去了。
罗兰度点点头,闭上眼睛正想睡。
此刻,外面传来争吵声:“既然他不在,为什么怕我搜?”
“你一搜,我们生意还做不做?”
罗兰度一听坐起,道:“这不是家里的母老虎阿莺的声音吧?糟糕,找上门来了,我三下六计走为上策。”
言讫,穿上衣服,爬窗就想溜出去。
“砰。”的一声。
郑莺推开门,冲了进来,扯住罗兰度后领,硬拉下来。
“老不死,跟我回去。”
第一次被郑莺抓到,罗兰度马上写了一份“悔过书”。
第二次又被抓到,要写悔过书时,郑莺那里肯信?罗兰度只有对天发誓。
第三次又发生了,郑莺二话也不说了,抓了兵器掉头疾走。
从此,她把毕生希望寄托在紫东来身上,盼他能够挣气,将来凭着手中金刀威震整个武林。
为了使金刀门的声名威震武林,郑莺苦心孤诣,临死前替紫东来创下二十四把金刀,以助紫东来的声势。
紫东来无意与童子奇为敌,不过牵涉到师门的息怨,他不敢违逆郑莺的遗言,何况,他也是个固执的人,自小深受其师影响,冲不破礼教的枷锁,因此,颇感十分的痛苦。
自从和郑莺分手后,罗兰度更风流了。
为了以防不测,罗兰度改刀为扇,第一携带方便,第二还可以当武器。
所以,他自己另创新招,以无招胜有招。
当然,童子奇离那境界还远,但也小有心得,每能于危急中,随势使出奇招化险为夷,这也使他的性格,更加洒脱不拘,也使他看法异于常人,视礼教及武林规矩如黄土。
童子奇自小就是孤儿,四处浪荡,后来才被罗兰度收为门下,但罗兰度除了教他练武,嫖女人之外,其他的事很少跟他说,即使是与郑莺间的思怨,也只知道一点皮毛而已。
不过,有这一点就能够肯定,罗兰度是个老风流。
童子奇与紫东来相对无言,两人心头都各有一番心事。
良久,童子奇才喃喃地道:“家师临死前,已对他早年的做法,感到有点后悔,我也不想与你为敌,即使咱们不能以师兄相称,当个朋友,应该不成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