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先去的目测,赖俊阴茎的粗度对沉莹那小嘴绝对是个考验!沉莹的小嘴嘴绝对会被撑到最大!
看不到沉莹的表情,但我猜想她一定很痛苦!这从她身体别扭的姿态可以判断出来。我曾经视若珍宝的沉莹,我从不愿给她哪怕是一点儿伤害的沉莹!此刻却像是个奴隶一样被人蹂躏着!
活该!沉莹你这放荡的婊子!
从沉莹露出的部分身体的剧烈扭动,看的出沉莹想吐出赖俊的阴茎。赖俊把沉莹的脸按在自己的胯间,揪着沉莹的头发,扯着她的头用力左右晃动着。无法看到沉莹埋在赖俊裆间的脸,只见沉莹的手徒劳的抓推着赖俊的大腿,身体无助的扭动着,胸前那对鼓胀的浑圆的乳房露在赖俊叉开的双腿间,极富弹性地晃动着,晃动的幅度那样大,那样有韧性,那样的熟悉……
望远镜中,赖俊突然身体哆嗦起来,猛地挺了一下臀部,应该是射精了!射入了沉莹的口中!
因为沉莹几乎是蹲着向后弹出去,头向后大角度仰着、躲避着。
这个角度,我已经能看到沉莹的脸了。那张绝美的脸蛋上涂满了赖俊白色肮脏的浊液,一脸的痴迷,淫荡。
沉莹抬起另一只手去接,第二股精液就射在了她掌心里,阴茎还在勃动着,继续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出来。
脸上上的白色浊液顺着皮肤往下流动,滴落在沉莹的胸口,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沉莹的两只手都占着,没法擦拭,只好努力地梗着脖子,把下巴抬得更高些,试图制止住正在下淌的精液,可却完全没有效果。
赖俊把自己的阴茎握住,继续套动了几下,又左右摆动了一下,接着将龟头的部份压在了沉莹的手臂上蹭了一下,抹掉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我以前曾设想过他们可能会有这么一幕,但在亲眼目睹他们亲热的一刹那,我还是几乎窒息。我想我的心一定是被刺开了一个大洞,血在泊泊地向外喷涌,屈辱、悲愤、难过、痛苦、仇恨几乎立刻就能把我撕碎。
这对狗男女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丝毫不顾及对面大楼的施工工人会看到的他们的无耻淫行,也不担心在家里走来走去的两个木工会不小心看到。他们已经把人类的尊严和廉耻彻底踩在脚下,只有兽欲在他们心中蒸腾。
我心中对沉莹还残留的一丝爱在这一刻已经彻底湮没在仇恨的怒海里,如果我手中有一把枪,我会毫不犹通时也向他们射出愤怒的子弹,可惜的是我没有。我再也看不下去,身子无力地顺着墙角慢慢滑落,瘫软地坐在地上,好半天都无力再站起。
我大口地喘着气,我的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双眼,那一刻我已经珑朔兑,心中的痛楚几乎差点就能把我杀死在当地。
沉莹,你这个妹子,你这个骨子里就淫贱的荡妇,你会等来我疯狂的报复。赖骏,你这个无耻的禽兽,你会不得好死,你们都会遭到报应,都会永远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我赵建新以手指天发誓,你们遭不到报应,那就让我去死!
我强撑着站起来,再次用望远镜观察大卧室,发现他们已经不在卧室,家中已经没了沉莹的踪影,只有赖骏在向两个木工在比比划划地说笑些什么。
我急忙低头看停在楼下的红色福克斯,发现沉莹正走向汽车。她缓步来到车旁,低头钻进汽车,不一会儿汽车发动,在我的目光注视下一溜烟扬尘而去。
我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离开这个社区,悲愤已经夺去了我的胃口,我的身体早已冰冷麻木,头脑空白一片。我感觉我像一具只会喘息的行尸走肉,一个人可怜地在骄阳下踽踽独行。
电话响了,是沉莹的电话,响了好一阵,我才接通。
“建新,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电话了沉莹习惯性的对我强势,在她的潜意识里,我就得随时立即接她电话,让美女等待就是我的罪过。
“你个婊子,还在装!”我心里狠狠骂着,真想电话了大骂一顿沉莹。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只能强忍着,解释自己还在郑州开会呢,不方便接电话。
沉莹电话里说了些我注意身体的话,然后告诉我,她刚才已经去过新家了,狠狠骂了顿赖俊,让他加快装修速度。
你狠狠骂了赖俊?应该是用嘴狠狠为赖俊吃了顿鸡巴吧?沉莹,你可真是个婊子!小民工那肮脏的大鸡巴很好吃吧?你平时的洁癖和傲气哪去了?刚才我可亲眼看你吃!你这个婊子可真会演戏!
挂断电话前,沉莹用腻腻的声音说,“老公,我爱你!”
婊子!不要用你刚吃过别人鸡巴的嘴对我说“我爱你!”
放下电话的我,愤怒的想杀人。
我现在才发现沉莹有着两张面具,一张是我的妻子,美丽、体贴、孝敬长辈,另一张是赖俊的情人,淫荡、低贱、厚颜无耻。这两张面俱她能够自由转换、嫺熟无比,表演得毫无破绽。
我和沉莹认识七年了,为什么从没发觉她有演戏的天赋呢?她的演戏天赋是大学里学成的还是以后在社会上练成的呢?难不成她天生就有淫荡和伪装的双重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