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7点以后,我再次一个人偷偷来到新家对面的观察点,通过望远镜向家里窥视,看到家里大开着窗、锁着门,工人们已经了无踪影。我等了20多分钟,再次用望远镜观察我的家,发现还是空无一人。
我在晚八点左右打车来到我家楼下,发现家里没有开灯。我上了楼,用拳头敲打了几下防盗门,也无人应答。我就掏出家门钥匙开门,门应声而开。我摸黑进了屋,没有发现有沉莹回家的迹象。我不知道沉莹这个点不回家还在干什么,就拨通了沉莹的手机。
过了好一会儿,沉莹才接了我的电话,“喂,建新,你找我有事吗?”她的从容不迫地问我。
“沉莹,你在家里吗?帮我找找我的新家钥匙,在我的挎包里找遍了也找不到,我怀疑落在新家里,但愿不是丢在火车上或其他什么地方,那可就糟了。”我随便编造了一个谎言试探她。
“哦,那好。我现在正在外面和同事吃饭,我待会儿就去新家帮你找找,找到找不到我都给你去电话。”
“那好,我等你电话。”我想给她和赖骏创造一个聚会的“良机”,做你老公我要“仁至义尽”,不知你是否会领我的情,沉莹?
看来沉莹要去新家了,只是不知道现在她到底和谁在一起,她会不会领着赖骏去那里呢?
我从家里拿了一把扳手揣在身上,我想说不定今晚或是什么时候会用上它。
我再次赶回了新家,我在黑漆漆的屋里等待着沉莹的到来。
6月的南京,气候已经是闷热不堪。今夜又是密云不雨,越是这样的天气,越是湿闷难熬。我一个人呆在屋里,心情烦躁,更是感觉浑身似乎被热火炙烤着,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滚滚而落。
大概在9点左右,我发现沉莹的红色福克斯在社区的街灯映照下姗姗而来。她把车停靠在楼下,背着挎包钻出了汽车,还是穿着上午那身装束。同时副驾驶的门也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出现在楼下,正是小民工赖骏。
好了,这场大戏所需要的两个重头人物出场了,也不枉费我今晚来回的奔波和辛苦的等待。
如果只是沉莹一个人前来,我就要躲出这个家,但现在这对同命鸳鸯一起登场,我就只能在家里恭候他们的到场。
因为我担心他们进家后像上次那样把我反锁在门外,所以我并没有急着躲出新家,而是走到客厅阳台,从阳台侧面敞开的窗户跨出,一步就站在安装空调室外机的平台上,这个平台一面接墙,一面挨着阳台,两面装有30工分的铁护栏。
我扒着阳台打开的窗户,观察着屋里的动静。
等了几分钟,传来了防盗门的开启声,然后就是两个步频和脚步轻重声不同的两个人走了进来。
随着刺眼灯光的亮起,沉莹和赖骏一起出现在新家的客厅里,他们可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我赶快把身子紧贴着外墙,悄悄地侧耳倾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赖骏那宏厚朴实的嗓门响了起来:“姐,我看今晚咱们就别黑灯瞎火地找什么新家钥匙了,等明天我的人来了,我和他们一道找。你看这样行不行?”
“不行,我还不知道你打这什么主意吗?告诉你,如果你帮我找不到钥匙,你今晚就休想碰我。”沉莹发嗲娇嗔的声音响起,让人感到肉麻和发腻。
沉莹和我相识七年,印象中她好像从没有以这样的声音和我说过话,她只会用熙指气使或是平稳冷静的口吻和我说话,但她现在却和一个与她无亲无故的民工撒着娇声。赖骏你可真不简单,你是何方神圣呢?
“姐,一把钥匙吗,你至于急成这样吗?就让赵建新那个阳痿着急吧,我们还是赶紧忙乎我们的事吧。说实话,这几天见不到你,我早已经急地要挠门了。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好吗?”这个赖骏倒是单刀直入,听得出他在装出一副可怜样以博得沉莹的同情。
我本来还担心他们会在家里四处走动找钥匙,说不定走到阳台这边会看到我躲在窗外,赖骏这番猴急倒是为我解了这个围。
“不要说什么阳痿,小心我抽你。赵建新是我的丈夫,不许你侮辱他。”沉莹似乎不满意赖骏对我的蔑视,在厉声警告他。
沉莹,你这又何必呢,你早已用你的出轨和放荡将我的自尊羞辱得遍体鳞伤、颜面剥除得乾乾净净,让我死的心都有。现在你在这个猪猡面前这样维护我,与侮辱我又有何异呢?我痛心地想着。
“姐,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是该抽,就让你的小手好好抽我几个嘴巴子吧,我心甘情愿。”
“你放开我的手,你……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快放开我的手……,要抽也是我一个人来抽你,不用你伸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