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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云雨(第6页)

是的,来回驰骋,直顶得那铜球开路先锋般旋转,内里小珠弹打铜壁发出悦耳铃声,直勾得所有膣肉欢呼纠缠,蠕动着深吻她们一生所爱;直带得少女那丰熟小奶上下荡漾,漾出一片“噗噗”闷响;直惹得少女虽不言不语,十指却极尽可能地锁紧安得闲,好像这样减轻痛楚,或是给她些许“不吃亏”的感觉。

“喔啊啊啊啊…”

听得身下女体抻着僵硬雀舌,发出濒死幼兽般哀鸣,安得闲便知是时候了,他索性不再压制精囊内兵士“战意”,而是猛地挺胯,将肉龙送到——不,是她妈的突破牝宫正门,顶着温热的淫水洗刷,将白花花的生命精华尽数喷溅于少女子女袋内!

“!”

大张着嘴,可就像鱼儿离水般,卫筝这次反而是什么动静也发不出来了。

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五次呼吸,于是小铜球也在“乱流”冲击中叮叮响了五个呼吸。

一浪一浪白灼兵士前赴后继,狠狠撞碎在她的城池上,兵力之盛前所未有,甚至最后她的小腹都呈现微胀态势。

处子茓,真直娘爽!比大狱畜栏里那些千人骑万人干的婊子紧实多了!

一丝鲜红如火的东西,从白龙与那失色到可见血管的蚌瓣之间,渗了下来……医师少女守贞二十年,无数次幻想要以新娘身份献给自己敬爱夫君的东西,就这样被当做筹码随意送出,落在一个素不相识,日后也恐怕再难重逢的陌生青年手里。

然后便是精液,瀑布般倒泄而出的浓浆就把已被染红的缎被再次染回白色。

安得闲抽出肉龙——虽已射精,但饱经锻炼的马眼吸力仍不减弱,硬是吸紧铜球,“嗞”一声跟着将它带了出来。

他的动作轻缓,似乎生怕弄疼了身下少女——但这只是杞人忧天,被内射填满子宫时,卫筝便再支撑不住,直截了当晕死过去。

将她抱起,盖好缎被,甚至贴心掖好被角。

安得闲看看手心湿漉漉烫乎乎的铜质小球,再看看枕上昏睡的苦命少女——她那微微抖动的睫毛似乎正诉说着,即使在睡梦中,痛楚亦不能将她放过,反而以噩梦形式将她缠得更紧。

完全被这无助吸引,安得闲俯身,对准秀口吻了下去。

这吻极轻,因此没将卫筝唤醒,不过她唇齿间那铁锈味道,还是不可避免地随津液传到他味蕾上,使他心痛之余,更惊觉自己的卑劣无耻……

受人之托,安得闲望向窗外,那么现在……

就让我忠人之事吧。

月不甚美,有些晦涩。他穿戴整齐,推门出去,稳步走在这处别院里。

四合院的屋顶湮没在重重黑暗中,那些斜飞冲天的檐角间影影绰绰,仿佛正潜着什么山野怪谈里的鬼魅,使人不免心惊肉跳。

安得闲长吁一声,右手搭上剑柄,说来好笑,渊然明明是绝世好剑,可出炉以来却只饮过自己主人的鲜血,若它有灵,想必也愤懑得紧。

“滚出来。”他说。

夜不回应,晦暗的月更不会回应,但下一秒,有东西动了。

飞檐间有大蓬墨点笔锋一转,“咔咔”踩碎瓦片的声音中,四面八方共有六人呈合围之势跃下,浑身包裹在夜行衣当中,能表露他们“夜访”来意的,便只有十二只凶光爆射的眼,以及刀。

六柄雪亮明快,挟着风势的单刀!

他妈的,当真疯了!

一看这些人装束,安得闲便瞬间明白,作为一县之主的元迩为何穷酸到反常。

即便钧阴这个穷县,它身上榨出的油水也不至于连席像样酒菜都置办不出。

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把贪墨来的银子花在了看不到的地方,比如元氏药局,又比如——

这些杀手!

元迩派人监听自己无可厚非,但当行房时卫筝道破冤曲,安得闲竟感觉到院外传来阵阵熟悉杀意。

他是真想不到,为了掩盖自己罪行,那个芝麻小官会吩咐死士在上差听到“不该听到的东西”时便出手偷袭,将别院内二人来个杀人灭口,再做成什么脱阳而死的假象。

好果断的杀伐,好可怕的魄力!

但,他嘴角忽又勾起几分讥讽笑意,能做到吗?

随手挥剑,宽大的夜沉钢画出一圈完美光弧。

在月照不穿的幽暗中,无人能看清剑从哪里开始,而生命又于何处终止,我们只能听得一瓢瓢血水呈扇面状撒开,“哗啦啦”喷溅在后半夜草叶已生出的露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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