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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1狼与忍冬花(第6页)

“调教之道,讲究一个‘顺势而为’。对这般武艺高强心高气傲之辈,用家主方法或许能更有效率地摧残其肉体,却也势必激起她的反抗心。”调教师道。

“与其如此,倒不如令她这般以拇指撑地,相信以这身上品腱子肉的重量,最多再熬个几日,咱们的阎寨主便会‘自愿’将双指挨至坏死。更有趣的是,我会令她明白,只要她肯略微服软,便可以避免这种不幸的结局。呵…相信咱们英武不凡的阎大当家,定然会宁死不屈挺刑到底吧?”

“嗷呜!嗷!嗷呃呃呃!”

就算被当做母蟹子吊了几个日夜,阎香那对小狼耳还是管用的。

此时听得外头那两人的评头论足,几乎把她当成一件没生命的家具对待,咱们不甘心落败的阎香姐立刻昂起头颅,冲着声音源头吼叫起来。

卑劣小人,只会使阴招暗算你姑奶奶!

驴日的杂碎,你妈生你前便把你爹卵蛋夹掉了,这才生出无胆如你的鼠辈。

有种解开这臭绳子,你我堂堂正正重新来过!

卫家妹子在哪,你把她怎么样了,快告诉你姑奶奶!

咕…脚丫子好涨,屁眼也疼得要死,要拉屎拉不出来…老娘的逼鼓鼓涨涨的,全是喷不出来的水!

给我捋捋、挤挤奶子!杂碎,看不见你阎姑奶奶正难受么!

“真是英气勃发。”谢奄兰真心实意赞道,“魏大家使在她身上的青绳我亦看着眼熟,可是苏暹舶来的蛇藤?”

“谢家主好眼力,这蛇藤虽不如樊笼司所制银绳那般结实,但胜在遇水收缩这一特性,受绑者越是挣扎流汗,它便捆押愈严苛,直至将前者勒到骨酥筋软才肯罢休。我发觉岭阳捕快们管束凶犯时,便格外青睐自家这一土特产。”

魏先生哪里知道,谢奄兰有着见识,正是因为她绣床底下中便收藏有一捆一模一样的蛇藤索子。

贵为雍泉城女帝是一码事,可人终究是人,未曾品尝男女欢爱的黄花闺女谢奄兰又怎能抵抗自缚泄欲的爱好了?

当然,这秘密仅限于几位贴身侍女知晓,表面上暴虐阴狠的女家主,偶尔也爱被她们剥衣缚手,在庄园花圃遮掩下来次小小的露出游行。

“接手这头奴畜后,我便发现她身上多有受淫辱的痕迹,显然是曾被仔细调教过。”不知金主又在想入非非,魏先生便自顾自说道,“那卫筝不知师承何门,却当真是为医术奇才,竟能想出办法压制此女肉欲——只可惜,她亦无法治本,只消少许摸索与‘复习’,我便可以使这头骚母狼恢复先前淫态,甚至更进一步也无不可。”

谈及自己创举,青年再次洋洋得意起来:“而这便是‘蒸蟹’之法,若先前调教者是将她的足泡入药瓮中腌制,我为何不能更进一步,将她整个人置于纱笼中,以媚药蒸汽炮制之?如此便有您眼前这道主菜,我敢向您打包票,她浑身上下每一处毛孔都已吃透了最强效的永久淫毒。这团骚肉块只要还能喘气,便无法从这发情状态中脱离——敢问这道菜,是否合您胃口了?”

谢奄兰长出一口气,她如吃了蜜糖般笑着点起头来,一般而言。

这便意味着又有幸运儿获得了这位无冕女帝赏识,即将发大财了:“先前是我唐突了,能聘请魏先生这般高士,乃是我谢家的荣幸。”

他们顺来时方向一路回去,一时间谁都没有作声:谢奄兰正盘算着日后光顾这新建惩驯室时,该如何折磨这些大胆女贼,魏先生则是亦步亦趋缀在身后,兜帽下的挂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似也在憧憬自己的美好未来。

可谢奄兰终究是谢奄兰,再走几步,一种自她踏入这建筑时便涌出的无端不安感终于水落石出,跃入她的表意识示警:“我记得先生问我要钱款时,分明说是建了九排三列,二十九座对么?”

她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调教师似乎也讶异于她对数字的敏感:“家主记得无错,小人断断是不敢贪污贵府工程款子的——”

谢奄兰直接将他话头打断:“那时我只道是先生要为二十八女贼与卫瑟准备牢笼,可既然卫瑟已与她姊姊同笼——”

“那么请问,多出来的一笼,是先生为谁准备的?”

调教师没有立即回答,谢奄兰眨巴着自己明丽的眸子,心知随行侍女个个武艺不凡,又是在自家“主场”,因此即便在这关头,她仍未有所慌乱。

直到她分明听到一个截然不同的女声说:

“那自然是小人…为您准备的。”

大约一柱半香时间后,卫筝搓握着手上绳痕,一脸疲倦地接过“侍女”递过的淡黄窄袖女衣。

在她脚下,已失去意识的谢奄兰家主已被剥得一丝不挂,为防止她醒转后惊呼,一方浸了迷药的帕子已结结实实填入了她养尊处优的小嘴中。

“姐姐帮我扯住袖子如何…”她因肩胛酸痛猛地抽了口凉气,“被捆了一天两夜,眼下是半点知觉也没有了…燕子姐你下手也忒狠了些。”

魏先生,或者说闻燕子已然摘下那张人皮面具,丢开斗篷,露出鲨鱼皮水靠夜行衣下那凹凸有致的娇躯,被自家姐妹数落,她病桃般苍白的俏脸也不禁一红:“谁叫妹妹你与我商讨这计划时,说要务必将戏做的逼真些…”

“三当家那是叫您做戏,不是假戏真做!”真正的小黄莺在侍女罗帽下愤愤不平地出言指责,“能骗过这姓谢的大肥羊也便罢了,谁成想您不光对那些谢府侍女狠,对她也毫不手软!”

“方才我扮作侍女在大肥羊身后观瞧时,差点便以为三当家是真被绞昏过去了,”她嘴上说着,手中扯开麻袋的动作亦是未停,“就算这般,瑟儿妹子被你的手笔生生虐昏这桩事,我看三当家也少不了跟你算!”

眼见这帮姑娘对卫筝维护有加,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二当家反倒无甚敬畏,女飞贼不由得俏脸青一阵白一阵苦笑起来——但又能怨谁呢?

她性子跳脱不着调是山寨内公认的,当年在钧阴县若不是被激将法诱得玩心大起,十个元迩也休想将她擒住。

“末争了…燕子姐也是一片好意。”临了,还是卫筝出来打了圆场,“咱们还是把握这个时间差好好准备,大肥羊可是个忙人,保不齐随时便会有客人来拜访她——若在那当口功亏一篑,咱们可就要真的被扭送官府定罪抄斩啦!”

褙子、络束、裤袜,再过一会,这些衣物已完全套在与谢奄兰身形相仿的卫筝身上:“燕子姐,我嘱咐的那些面具带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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