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子隽,平焕摸了盐湖水,然后他蹭到了我身上,现在我也给蹭到你身上了,大家有难同当!”说着就把韦祎给推开,“你也回去洗洗手吧!”
比恶心,怎么能输?
“喔,我还疑惑你刚才为什么要目测距离!你就是也想抹到我身上来?真要说这个,我吃了好几年湖里产的白沙盐,说不定我与那个恶心盐湖的联系远超你和平焕呢,现在传到你身上了。”
“别说了,我认输。”罗易一边笑一边捂住耳朵,把韦祎送了出去,把门口的秦琼和朱愈迎进来。
这两个人在门口,看到韦祎跟他们点个头就走了,随后进到屋里,看到只穿着一件湿透的里衣的罗易,等罗易转过身去,又看到了罗易身后一个血手印子。
秦琼:“看来,小姐对韦将军下手了啊。”
朱愈:“不是早就下手了吗?不会今天才成功吧!早知道我们就不来打扰了。”
“到今天也没成功,正人君子啊!”罗易不介意这两位在屋里,自顾自走到屏风后面脱掉衣服找一件干净的换上,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小姐这次是认真的?”
二人对视一眼,秦琼出声问道。
“先看看吧,你们给我把心放下来,你们还有我在东海的一切都排在子隽前面,可以了吧。”罗易保证道。
“就算清楚小姐心里有数,还是忍不住要担心啊,嫁到了簪缨氏族,人家瞧不上咱们这些贩夫走卒可如何是好?”
“你们还不了解我吗?不会吃亏的。”
“以韦将军的听力,院子也不大,他应该能听见我们在屋里说了什么。”朱愈提醒道,这么大声音说这话真的好吗?
“听到就听到,对了……”
韦祎确实很被动地听到了这段话,因为屋内的罗易是隔着屏风说话,不自觉把声音抬高了一点。
首先为自己意外听到了别人说话愧疚一下,随后竟然想到,和罗易这样的人交往,竟然很轻松,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大家闺秀可真好,各方面都没有负担,甚至有机会吃软饭!
“我其实是想吃软饭吗?”怀疑人生。
此时,韦祎正站在院子里与钱氿说话,说是要找个郎中给云攸纾治疗一下,总晕倒可不成啊!罗易在屋子里,说话声音又不小,看钱氿的表情,他也能听见。
“不会吧,发展的这么慢,只是抱了一下子?”秦琼震惊,这速度可不是自家小姐的一贯作风。
“您都这样了,就拥抱就完事儿了?韦将军他,身体康健否?”
罗易看面前这两位是不准备说正事了,于是也聊了起来:“呵,谁知道呢,说不定再过个两三年我就能验证一下子了。”又对着朱愈笑道:“我还当着你的面换衣服,你不也没怎么样?”
“哈,小姐您若是有需要,也不是不行。”
“得了吧,我真把你给怎么样了,你那个卖毒药的相好小少爷又该找我的麻烦,我可不耐烦哄着他。”
钱氿的表情很精彩,站在钱氿对面的韦祎,表情也很精彩。
韦祎:“他还真是!为何我身边这么多断袖?比例这么高?”
“可能因为大家不介意告诉您。”钱氿帮着分析,“在别人面前,就隐藏起来了。”
说完,猛咳了一声。
立刻,罗易那屋的门被拉开,朱愈一看,果见韦祎和钱氿站在院中一脸八卦。
解释道:“韦将军,钱将军,是卖真的毒药,钩吻、天仙子、鹤顶红这些罢了,不是卖禁药,二位放心,没有违背法纪。”
等他关上了门,韦祎小声问:“难道卖毒药合法吗?”
“不知道。听他这么说,卖毒药竟然合法?”
“我们现在也不是京城城防军了,所以……”
“所以我们不用管它合法不合法。”钱氿得出了结论,“中郎将最近看开了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