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仪无奈停下:“还有什么?”
“我认真的,如果李勤予告发,我们说实话就好了。”他指了指园子入口冷冰冰的一排监控,低声,“我问过了,园子里的监控在暴雨那天坏了,没来得及维修。现在正常在使用的……喏,就这一排。”
“所以呢?”央仪问。
“所以,李勤予告发没有证据。他就算怀疑当时我和你在一起又能怎么样?你进花园的时间和我不一样,出来的时间也不一样。我们怎么可能私会?”
路周盯着她的眼睛:“姐姐,你那天去花园是做什么的?”
央仪欲言又止:“散步。”
男生明朗地笑起来,露出虎牙:“我不是,我是去找手机。”
***
“告诉我,你有碰到谁吗?”
几乎是听到这句话的同时,脑海里回忆起花墙下路周和她说过的那些话。
说实话就好了吗?
身体控制不住地瑟缩,她知道再不回答,本能反应就会出卖她。尤其是在他柔声问她,为什么突然咬得不放时,那根弦已经绷到了极致。
“碰到好多人。”她低低地说。
身体伏在长榻上,脖颈却因为他的扳弄扭向一边。肌肉泛酸,足够解释她现在雾蒙蒙的眼眶是因为难受,而不是因为害怕。
孟鹤鸣饶有兴致地去碰她的脸颊。
“好多人?”
“现在说这些很奇怪。”她闭上眼,长睫上挂着颤巍巍的两颗泪珠,“可不可以不要在这时候说旁人……”
她软得像水,话却针刺如清醒剂。
孟鹤鸣动作微顿,奇怪的感觉忽然爬上尾椎骨,让他对自己短暂地失去了控制。
因为醋意而怒火中烧?不是。
因为想到别人骨子里兴奋?更不可能。
孟鹤鸣确信自己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手指一节节抚过她的背,细腻的皮肤让人心猿意马。
他很快松了钳制她脸颊的手,没有彻底放开,而是扶着她下颌,让她看向镜子,看柔软的身体被撞得颠簸起来,沉沉浮浮。她惊叫一声,孟鹤鸣适时将她托住。
从里到外,像经受了一场兜头暴雨。
从不会有临近中午还不上班的孟鹤鸣。
央仪想这些的同时,楼下管家也在揣测。唯一区别是,央仪逃脱不了,被孟鹤鸣推高了腿,无力地靠在晨起他坐过的那张贵妃椅上。
而管家,只能在楼下踱来踱去,匪夷所思。
逐渐平和的呼吸声中。
孟鹤鸣低头,亲吻她的发顶。
“疼吗?”
腰后枕了个软靠,榻上淋漓难堪。
连续鞭-挞让央仪觉得自己已经肿胀起来,她没法查看。感官已经在数次颠覆中趋于迟钝,她感觉不到,只好软绵绵地说:“……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