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不着痕迹地松一口气,知道自己哥哥应该没多生气。莲蓬头慢慢往上移,到了胸腹的地方时,林暮动了动身体,突然叫了林朝一下。「林朝。」林朝忙不迭凑过去,将热水往他哥后颈撩着:「嗯?怎么了?哥。」林暮抬起眼,看着单膝跪在他身前的林朝,一时不在说话,只伸手摸了摸弟弟的脸颊。这时候,林朝才发现,他哥脸上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生气的迹象,只有一如既往的柔和与眷恋,翻涌着万千恋慕。是了,他怎么会觉得他哥会生气呢?他哥明明是世界上最纵容他的人了。湿热的水汽迅速蒸腾起这狭小的浴室,两人身上都已经淋湿,林朝关了水,一把将哥哥抱在怀里。「对不起,哥。刚刚是我做昏头了,没留意到……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林朝说得小声,神情却很认真。他承认,他经常冒出想把他哥弄坏的念头,想看他哥被操到失禁还要强制赋予高潮的样子。明明以前都能好好忍住的。「没事……没关系的。」林暮温顺地将头埋在弟弟颈窝,被操到失禁的羞耻和激烈释放后的悠长余韵仍然在四肢百骸来回拉扯。他早就做好要把一切都献给林朝的准备了,又怎么会生他的气呢?而且那种抛弃烦恼,只在绝顶快感里迷失、精液喷到一滴不剩的极致体验,让他也食髓知味,忍不住再三回味。「只是以后可不能经常做到这个地步了。」林暮说着,又动了动屁股。他浑身酸软,前后都被狠狠蹂躏过,就算坐着也不太舒服。只是不能经常做,不能不能做。林朝喉结狠狠滚动,努力压抑着心里骤然暴增的破坏欲。察觉到哥哥的不舒服,他干脆将哥哥抱起,自己坐到板凳上,用自己大腿做软垫。板凳是林伯淘汰下来的,旧是旧了点,但还是很结实,别说承担两个少年的体重,拿它砸到人脑袋开花都不在话下。林朝抱着哥哥,给他抹着沐浴露。鼻间都是体液混合的膻腥气味,他哥被他用浓精灌满宫腔,浑身沾满他的味道,就像被标记了一样。细嫩的肌肤被抹上一层滑腻的泡沫,间中拂过被蹂躏得烂熟的乳粒,立即激起怀中人一阵轻喘。其实林暮远没脱力到连澡都洗不了的地步,只是林朝喜欢,他再怎么觉得这个行为羞耻,也只得放任弟弟仔仔细细地清洗全身,连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也不放过。林朝将头支在哥哥颈窝,好整以暇地看着怀中人被他摸得阵阵颤栗和喘息,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怎么摸都摸不够。他朝哥哥的耳道轻轻吹了口气,又咬住那颗圆润的耳珠,不让他有丝毫闪躲的机会。真可爱、好可爱……这是他的哥哥,怎么亲都亲不够的哥哥。心脏悸动不已,林朝不得不咽了口唾沫,才说:「哥,以后我赚大钱了,一定要买个很大的房子,还有很好的浴缸。」最好能把他哥锁在房子里,或者干脆锁在浴缸里,这样他哥就能毫无顾忌地喷精和射尿了。林暮正靠在弟弟身上喘息着,闻言稍微睁开眼睛笑起来,笑容干净又纯粹:「小傻瓜,能和你一起,我就很开心了。」林朝不满地哼哼:「我说到做到,以后一定要给哥哥最好的生活。」林暮侧过头,摸了摸弟弟的脸,眼里波光粼粼,闪着细碎的星芒。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又往弟弟方向埋了埋。浴室里一时安静极了,狭小空间只回荡着细碎水声,还有低缓的、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湿热的水汽中弥漫着浓郁的柠檬海盐气味,薄荷的味道清新又怡人,却还是不敌两具紧紧依偎着的年轻肉体。相贴的皮肉被浇得蒸腾出一片热意,蓬勃的水汽、绵长的呼吸、细微的水声,情事以后的互相安抚,要比真正做爱更加黏糊、暧昧。等林朝开始冲身上泡泡,顺带着清理一片狼藉的下身时,林暮才又说了话。「林朝。」「嗯?怎么了?」林朝嘴上应着,手里动作也没停,慢慢将两根手指插进哥哥一时合拢不上的肉洞,更为细致而轻柔地一勾一勾,导出射进深处的浊液。肚子慢慢干扁下去的感受让林暮怅然若失,他吸吸鼻子,在弟弟怀里缩得更紧:「我在车上不是说会告诉你今天遇到谁了吗?我遇到了任扎。」曾经一想起就会做噩梦的名字,如今从嘴里说出来,却没了当初的反胃感。也许是因为他在林朝怀抱里的关系吧。林朝将他哥搂得更紧,用臂膀牢牢地将人锁进怀里,向自己也向哥哥保证一般说道:「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