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虎不是二愣子,也明白到了自己的失态,暗吸了口气后,渐渐地平复下来。
“我当你兄弟才跟你坦诚相见的,唉,没想到把你吓得,哈哈哈!小样!”我大声调侃着,还故意在他肩头上拍了两下重的。
孟虎楞了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月哥,你刚耍我来的吧?”孟虎不确定地问道。
“操你妈屄,格老子的也太不经吓了吧?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很夸张,整个人卷缩到了沙发上,也许真得太好笑了,我一笑开来就停不了了。
“屌!真服你了,月哥你刚才的鸟样子也太他妈像敲诈勒索的了,而且还他妈比我更熟练,真怕了你们这些官老爷了!”孟虎讪讪地笑骂了几句。
“呵呵,初次见面嘛,不让你印象深刻一点,隔阵子你把哥忘了咋办?他妈的,老子最看不惯你们南方人唧唧歪歪的一见面就热乎乎地称兄道弟。去,擦擦汗去,看你那怂样子也像出来混的?!没几句就满头大汗了!靠,你也不想想,你在南,我在北,老子过几天就回去了,谁还管你操了谁!就算你把你妈操了,我还能告诉谁去?傻得你!”
人就是贱,好一通骂下来,孟虎反倒是整个人轻松了下来,特别是最后那两句,让他气也喘匀了。
孟虎嘿笑道:“嘿嘿,我也不理那么多,我就管你叫哥,我就傻又怎么样?别人看不起我,老子捅烂他娘的叉,哥看不起我,那才叫看得起我。哈哈哈!月哥,我算是服你了!”
“滚!别扯那么酸的话,爷们不吃这一套!”我抬起脚来作势要踹,孟虎赶忙往后缩了缩,嘴里大叫道:“哥,我那可是真心话!”
我瞪眼道:“真心你妈的屄!不扯这些了,再来我跟你急!”
演戏演了一阵也有点累了,喘上几口后,抽了嘴烟,火头快烧到烟屁股了,感觉舌头有点烫,摁熄烟头后,把半口烟匀匀吐了出来。
“续一根?”孟虎很识趣地问道,而实际上他已经往兜里掏烟了,我也没说什么,把手伸了出去。
“那娘们肏起来爽不?”接过孟虎递来的烟,我燃了起来,缓缓吸了一口。
“爽!就一个字,爽!”一惊一咋后,孟虎似乎放开了戒心,就连说起王志的“女人”来,也没有丝毫的惧色,反而一脸的兴奋。
“来,好好说说,让哥惦念惦念。妈的屄,你知道吗,那天我听她叫你强奸她的时候我就一直绷到现在,来,快说说!”
“月哥,嘿嘿,那条女太辣了!不是我吹水啊,我干了N多的女人,再骚再浪再贱的也见过,就他妈第一次遇到这么辣的!你也听到啦,居然叫我强奸她!屌!我真强奸了!也许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真?强?奸!屌!我操得真狠!我包皮当场就流血了,现在痂还没掉呢!这都没得说的,那条女居然没事,还爽翻了她,对,那叫欲仙欲死!啧啧!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辣到有点变态了,居然一个劲地向我顶来,那屁股摇的啊,感觉是我被她强奸了!而且啊,她那屄可是极品啊,会咬人的屄你遇到过没?嘿嘿,月哥你一定要好好地试一下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女人……”
我没傻,也没绿帽情结,我甚至没有像现在这么……纠结过,其实应该说是难受,是的,难受。
当初带妻进金色的时候我以为我早就想透了,即使得知她进了fuckinghole我也只是有点酸,甚至还跑去肏了妻一炮。
我以为我是比较放得开的男人,也是比较有远见,懂得取舍的男人。
然而,矛盾的心情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的令我煎熬过。
我爱妻,这点毋庸置疑,我可以忍受妻的出轨,只要妻是爱我的,这是前提。
可是妻在餐厅里的那一幕太反常了,一点预兆都没有的,她重新变回了原来的自己,变回了那个令我臣服的女人,这是我不愿意的,现在我设法令她再次的出轨,彻底的出轨,但是,我的心却难受了,很难受。
彷佛灵魂深深地从体内离去一般难受,可我又不得不这样去赌。
我不怕输,但我却怕输不起。
蓝色的烟雾缭绕翻卷着,我躲在那迷蒙的烟雾后面淫笑着,我笑得很贱,应该比孟虎这杂碎更贱。
他说得很激动,一整个人都陷进了那时的回忆当中,看得出他非常的神往。
我,是一个男人,一个输不起的男人,却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男人。
我不想失去妻,我也不想再过以前拘束的日子,所以我要赌。
我配合着孟虎,龌龊地聊着妻,甚至还帮他品味妻身上的每一寸妙处。
看着他沉浸在享受妻的回味当中,我的灵魂被无限的心酸扯成一片又一片,待到四处飞散后,再被我硬生生地扯回来,然后再次地破碎,飞散……
如果我连谈论都做不到的话,那么当妻在我面前出轨的时候,我该当如何自处?
于是,我藉着孟虎锤炼着这几乎可以算作是唯一的机会,或许等下她就……
与外人当面谈自己的禁脔是很怪异的一种感觉,渐渐地,我似乎,好了点。
不知不觉中,我加入到了唾沫横飞的行列,不再是保守地提示,回避般地言语,落寞地黯然,而是更积极地、主动地去意淫……这是很令人憋闷地过程,虽然我没有绿帽情结,但是想像到妻被孟虎……我还是硬了,而且很硬。
正当两人的鸡巴翘得天高,准备将无耻进行到底的时候,孟虎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知道算是庆幸,还是倒楣,那悦耳的铃声把我们拉回到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