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墨指哪答哪,写完一通,潇洒放笔。问:“有没有看到我炙热的爱意。”
当事人低头品了品,这步骤不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堪称离谱的姐姐,离奇。
姜晚橘很不给面:“看到了你清澈的愚蠢。”
前排班长戚白笑他:“你就不能把你那破烂成绩先搞上去再搞对象?”
姜晚橘:“很难不赞同。”
孙墨默了默,最终决定为爱刷题。
放学回家姜晚橘跟吕小言一起走读,路过学校一块崭新的成绩板时,被上面一张熟面孔给拉住了视线。
前几天没有,大概是新换的。
肖厌拽里带丧的脸被划在四方框里,横竖的线也没能圈住他的嚣张。
在下面一排排中规中矩的学习感想里,他醒目地留了两个拉满仇恨的字:
“天赋。”
姜晚橘:“这人一直都这么狂吗。”
“嗯?”吕小言圆乎乎的脑袋一转,“噢。肖厌吗。”
“对。学习很好的样子。”
“是啊,听说因为前十就得上榜搞这种形式,他很长一段时间都考十一,只露名字。”
姜晚橘想了想那厮的样子。确实像是能做得出这种事的人。
“那现在怎么又上了。”
“后来老师找他谈,说一套用三年。叫他正常发挥。”
“怪不得这图看着旧。”她凑近看,又道:“大家好像都挺怕他的。”
吕小言:“也不都是怕吧,可能觉得很厉害,不好接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只可远观。”
姜晚橘轻轻“嗯”了一声,退开两步,重复一遍:
“只可远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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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走两天,中秋佳节。
晚饭时间姜晚橘进姑母家吃饭。霍成文破天荒地上桌了。
姑父给她开门时,里面的母子正在交流感情。
姜雅兰:“说吧,没钱了还是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