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被记名。”
他详略得当地省掉了“吴彦祖”一茬。
胖子凑过来,眯着眼:
“你不对劲,以前迟到都翻墙,碰到那妹妹转性了。”
“病了懒得翻。”
肖厌敷衍解释完,斜斜靠着边上工作台,扫完一圈,不近人情:
“还有事没,没有可以滚了。”
三人很听话,笑骂着夫妻一个德行,勾肩搭背出去给他留了个清净。
仓库改的车间安静下来,钟表走针滴答响。
肖厌肘压在长桌台,后撑着面朝天花板。
白炽灯很亮,没太阳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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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姜晚橘没在学校里看见肖厌。
估计是请了病假。
一切按部就班地过,陌生同学一个个有了对应名字。
好似新生活正式开始,顺风顺水无波无澜。
她的闲书放在桌肚,没事拿出来看一看,花草树木,叫人静心。她的课本放在桌面,光顾次数欠佳但也稍稍上心。
前桌是之前骂男生傻逼的明朗女班长,同桌是可可爱爱学习委员。
就这么个学习氛围,不进步都对不起这地理环境。
不过她不大能理解后面换过来的孙墨。
这黑皮从那天被踩了桌子后就跟着了道似的,先递情书后表白。攻势猛,花样多,乐在其中。
姜晚橘很果断地拒绝了他,并表示什么都比不过学习。
“谢谢你但我不接受”的好人卡发出去效果不大。
黑皮该怎么还怎么,这个年纪的喜欢好像比天大,冲动满满,激情澎湃。而且大多始于脸,时效短。
姜晚橘刷卷子,他坐在吕小言的位置上看,十分热心:
“哪里不会,我教你。”
姜晚橘不知道他水平,随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