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的问题没有谈,我们深入地探讨了人生的另一个问题。
沐姐被我深入浅出的理论折服了,浑身无力地摊在床上。我才想起明天还有一场鸿门宴要赴约,赶紧起来做功课。
沐姐问我怎么了?
我告诉她安语的事情。
沐姐捂着嘴笑起来,说:就得找个人收拾你这个大流氓。
“嘿嘿,你怎么串通外人祸害你老公呢?”
听到“外人”两个字,沐姐眉开眼笑,恨不能笑出花来,她爬起来,赤裸裸地从后面抱着我,问:“你要不要搞安语?”
我吃惊地看着沐姐,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什么都没有,她就像说了“今天从菜市场买了三毛钱萝卜”一样,流畅而自然。
“不好吧……”
伶俐的沐姐立刻听出了“不好”与“不要”的区别,柔声说:“老公,只要不是外面的小姐,你搞谁都行。安语……和……我放在一起……被你玩,不好吗?”
“不行,你再勾引我,我又要操你了……”
沐姐吃吃笑着,从后面舔舐我的耳垂,腻声说:“来嘛,老公,玩我吧。只要老公玩我,我就让老公随便玩别的女人……玩……安语……”
嘿,我这个暴脾气的!
于是功课也没做成,又交了一遍公粮。
第二天,周六,我在沐姐一片“老公加油,要搞成安语”的欢送声中,满头黑线地驾车前往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
那必须是过了约定的时间,安语才姗姗来迟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必须隆重地介绍一下安?母老虎?姑奶奶?快刀手?敲竹杠者?唐小姨子?语。
她比安念小了差不多十岁,身材比安念高不少,差不多有一米七了,穿上高跟鞋比我还高一块。
她继承了家里皮肤白皙的优良传统,颜值也算中上,智商则是在整个家族里鹤立鸡群。
今天的安念松散地绑着头发随意地从一侧耳后甩在胸前,上身穿着白色的半袖衬衫,衣服下角在腰间挽着疙瘩,下身是浅蓝色的牛仔裤,绷着她浑圆的臀部,脚上是白色的运动鞋,一股青春无敌地气息扑面而来。
年轻的身材就是好,想当初,安念也是一般的好身材,但被我搞来搞去,搞大了肚子,养肥了身体。
产后还没怎么恢复,身体就出现了其他问题。
就在我思绪乱飞的时候,安语已经走到了我的车前,敲敲玻璃问:“帅哥,我能坐你的车不?”
“不行,我等美女呢。”我板起脸来反驳。
“德行。”安语根本没理我的抗议,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一扬手,像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说:“向着好吃哒,前进!”
“得嘞,请好吧您诶!”
安语啪地拍了我胳膊一下:“从哪学来的一嘴片汤话,讨厌死了。”
“怎么着,姑奶奶,吾们奔哪呀?汆儿啊,煮儿啊,还是日料海鲜啊?您是不知道呀,我觉着,要是没有这么些个北京的片汤话,咱们俩今天是拉不开这个帷幕滴。”
安语嘿嘿嘿地笑起来:“看您诶德行,谁跟你拉帷幕呀。你怎么不事先选好地方呢?”
“姑奶奶指哪打哪,奴才不敢自专。”
安语边笑边捶我胳膊:“跟你说了好几遍了,别叫我姑奶奶,别叫我姑奶奶,难听死了。”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啊,请姑奶奶赏下来。”
安语笑的不要不要的,开始使劲地拧我:“你不要再笑嘻嘻地,难看死了,也不许再逗我了,难听死了,你再说,我可要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