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躲过一劫的人们狠狠地拍了拍胸口,然后就见张玄蕴牵着五个满身是伤的男人大摇大摆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走着,不时还嫌弃男人们走得太慢而踹上一脚。
被绳子困住的男人一个摔倒,其它也跟着在地上摔个狗吃屎。
两旁露出缝隙的房门后,无数双眼睛胆战心惊地盯着。
直到张玄蕴的身影渐渐走远,这些人才扶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一个个望着张玄蕴离开的地方骂道“我呸,这张玄蕴真是嚣张可恶至极。”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人好好教训教训这女魔头一顿。”
“这女魔头简直是心如蛇蝎!”
谢子厌架着马车,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些恨恨的声音飘人耳朵。
张玄蕴将五个捆好的男人吊在了广场中的石柱上。
甩着鞭子扬言“你们给我好好挂在着,除了自己的妻子以外谁敢插手我剁了他的手。”
不远处的人群如鹌鹑般点着头,大气不敢出谁也不敢反驳。
等谢子厌架着马车来到广场边时,就听见张玄蕴灌注了灵力的声音“十月初五,一年一度的乞角会,你们好好给本小姐准备。”
扔下这句话,张玄蕴衣裙飘飘地飞身坐进了马车里。
直到她的马车出了城门,死寂一般的巴郡城再次活了过来。
不少的女人来到广场,对着挂在上面的男人们指指点点。
应灵山离巴郡城还有几十里的距离,马车刚来到应灵山山脚下时,远远地好几个穿着白衣道袍的弟子就飞奔了过来,一个个边跑边眉开眼笑地唤道:“师叔师叔……”
终于跑近,看到谢子厌时,这些十多岁的弟子齐齐唤了声“见过师兄。”
这些弟子也是十三四岁的年龄,实际上与谢子厌的年龄差不多,然而他却与他们天差地别。
不只是黑白色的泾渭分明,也不是他优越的身高,而是谢子厌身上没有一点这个年龄该有的幼稚脱跳,哪怕一丝都没有。
他一身黑衣劲装高马尾,墨瞳高鼻,唇色比寻常人红,有一种绯靡的鲜艳,衬得皮肤越加冷白细嫩。
若真要形容的话,谢子厌身上有着一种别人难以企及的……冷艳?
这种冷艳的美一点也女气,反而因为分明得过分的下颌线显得有些生人勿进的凌厉。
听到年轻鲜活的声音,张玄蕴撩起车帘,笑眯眯地问到:“今日你们守门?”
“就是就是。”
“师叔,师叔你终于回来了。”
“师叔这次出去得真久。”
“哟,小橘子可是想师叔了?”张玄蕴弯腰从马车里走了出来,轻轻一跃落在了几个弟子面前。
一听她的话可不乐意了,争先恐后地说道“可不只是小橘子想,我们都很想师叔。”
“赏。”张玄蕴从乾坤袋里拿出了蜜饯零嘴和玩具交给几个弟子,在弟子们一句句‘谢谢师叔’的甜甜声音中,哪里还忍得住?笑眯眯地摸了摸他们的脑袋“真乖,下次师叔还给你们带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