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安静了几秒,然后是一声闷笑。
男人沙哑的嗓音一本正经地解释:“本能,早上是雄性激素最旺盛的时候。”
说罢,他还是稍微松开了她。布恬赶紧挪了位置。
齐禹休养这几天,布恬二十四小时贴身伺候。
端茶倒水,擦身换药,夜间陪睡,一刻不离。
对家里是说近期去度假了,布恬也这麽对ben说了。
toxicsweety那边,现在她已经全然放手,只是股东和兼职的模特。她去不去,都没什麽影响。
ben他们也只是偶尔发个问候,也没多问,怕打扰她。
“你跟齐总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开业那天能赶回来就可以了。”
除了照顾人,布恬一门心思扑在公益项目。
而齐禹閑不下来,每天跟齐钧通话后,就会来搀和她的事。
她不知道他哪来这麽大热情。
记得su曾说过的,不是孤儿,怎麽会对孤儿院有特殊感情,普通人才不会是因为感同身受而选择帮助弱势群体。
像他这种生来什麽就不缺的,又怎麽能与她同感。表现得这麽积极,也只是因为想她对他另眼相看吧。
布恬想说“你真没必要讨好我,你忙你的去”,可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如果不是她叫他追罗威,也不至于受伤,人还没康複,就帮她出谋划策,规划小太阳的未来,她心也不是石头做的。
布恬换上温声细语,认真受教。
只是她思维实在无法聚焦。
这人嘴上一本正经,可是却跟八爪鱼一样,手总缠在她身上,一刻不离。
她浑身的细胞都在兴奋,却没法直说,只能委婉暗示:“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齐禹:“伤着背,又不是伤脑子。老婆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继续。”
布恬:……
他的手又在捏捏这捏捏那。
她如坐针毡。
布恬现在才知道自己的体质真是烦人。
天天被他抱着,他睡得香,她却没一晚能睡好。
她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每个毛孔都难耐,可是她不敢忘记他是病人,怕自己没个轻重,更怕引起他的火。
医生来了两次,最后一次来拆线,说好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