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三具身体,都是从中间剖开,但身体未完全变成两半。
场面血腥而可怖。
幸存的柳德宇吓到面色灰白,颓然瘫到地上,身下地面湿了大半。
吓尿了。
浴血而立的胥康如冷面修罗,他冷漠无情地说道:“岳丈大人,孤留你,只有一样用处,”他语速缓慢,“那便是平和太子妃的情绪。若是做不到,他们,便是你的下场!”
曾泽安走后,柳烟钰便心神不宁的,没心思去捣鼓菜园子,满腹心事地坐在屋里,眼神不时瞟向外头。
一个多时辰过去,她道:“凝儿,你出去看看,若是碰到曾总管,问问他事情倒底如何了。”
凝儿答应一声出去。
柳烟钰坐在桌前,桌上摊开了一本医书,她眼睛盯着上面,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凝儿在东宫门口来回转悠了好几个来回,终于见着曾泽安的影子。
但往后瞧瞧,却不见太子。
“曾总管,太子妃挂心着太子殿下的事情,差奴婢来问问。”
曾泽安冲她“嘘”了声,“你只管回去告诉太子妃,说已经没事了,其他的什么也不要说。到时候太子殿下自会跟太子妃讲。”
看他一脸凝重的表情,凝儿直觉是发生了大事。
她再想问,曾泽安却不说了,匆匆忙忙走了进去。
凝儿疑惑地回去,把曾泽安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主子。
柳烟钰:“他没说旁的?”
凝儿:“没有。奴婢瞧着他脸色不太对劲,紧张兮兮的。”
柳烟钰叹了口气:“且等等再说吧。”
傍晚时分,柳烟钰正哄麟儿玩,听到有宫女来报。
“太子妃,太医院柳医士求见。”
柳烟钰:“不见。”
宫女出去,一会儿又进来,“太子妃,柳医士跪在外头,说您只要不见,他便一直跪着。”
柳烟钰挺惊奇的,父女之间没什么情分,她已经说好此生不再相见,他又跑来做什么?
难不成有什么话未说尽?
她让奶娘把孩子抱下去,淡淡道:“请他进来吧。”
柳德宇进来的时候,面色苍白,神色惊惧。
见到柳烟钰当即跪下。
“太子妃,昨日是臣出言无状,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微臣。”
态度谦卑至极。
昨天还恨毒了自己,今天便来道歉,柳烟钰道:“您有话直说,不用绕弯子。更犯不着在我面前用这些虚礼。”
听他唤自己太子妃,分外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