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之后才衣冠整齐地走了出来。
他冷冷道:“下朝后,让四名太医在偏门处等孤。”
几位太医失魂落魄地回到大殿之上。
宁太尉一瞧几人脸色,便成竹在胸地讥讽道:“看过太子殿下的雄伟身姿,这下知道自己的愚钝之处了?”
祁太医没有辩驳,老实跪在大殿之上,“皇上,老臣学识浅薄,寡闻少见,刚才亲眼见过太子伟岸身姿,实在是惭愧。臣知错。”
另几位也赶紧跪下。
“皇上,臣知错。”
“皇上,臣知错。”
面对几个老太医,皇上眼神不屑:“此事交由太子殿下处置吧。”
太子这算是受了委屈,心中必定会有怨气,皇上得给他出怨气的机会。
几人吓到双腿打颤。
退朝后,大臣们陆续往外走。
几名太医听到曾泽安的传话,六神无主地赶到偏门处。
四周寂静,偶有太监和侍卫路过。
太阳高悬,天空湛蓝而宁静。
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胥康和一名佩剑的侍卫慢慢走近。
他面无表情,步伐缓慢。
眼神在几人身上来回扫视。
四人站成一排,眼见着胥康走近,就准备跪下。
胥康抬手,“不必跪了。”
他走至四人面前,声音冷寒如冰:“各位太医,刚才可是看清楚了?”
他们冷汗直冒。
祁太医结结巴巴:“看,看清了。请殿下恕罪。”
其他几人表情呆滞地重复。
“那便死得其所了!”
说时迟那时快,胥康自侧旁侍卫的腰间取下佩剑。
亮光闪过。
噗呲,噗呲,噗呲。
血雨喷溅。
胥康与侍卫及依旧安然无恙的柳德宇身上全喷满了星星点点的血渍。
刀剑锋利,分别自三位老太医的头部正中央自上向下砍,但未及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