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过份了,把母老虎弄到这个样子。我只想教训教训她而已,从没有致她于死地的念头。
自从找到她的下落之后,三个月来就跟踪她、窥探她、接近她,最后安排这个猎艳计划,想不到会玩弄出人命。
她蠕动身体,又呛了几下,我立即嘘问:“要不要再喝点水?”她轻轻的点点头示意。
她身上有点气力了,可以大口大口的从我的嘴里吸吮,但我要慢慢的喂她,让她小口小口的吸,轻轻地吮,怕她又哽呛。
这种嘴对嘴的吸吮,催化一种妙曼的感觉,在我全身的神经末梢扩散。
我把她吸到嘴里的水,倒吸回来,又吐出来,让她吸回去。
瓶子的水喝尽了,她就啜着我的津液,滋润她的唇舌。
她全身乏力,软绵绵的瘫在我怀里。
这两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委实惊心动魄了。
我也觉得好像是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耗尽全身元气。
两晚没睡过,我也累了,拥着她,迷迷糊糊的入睡。
半夜,在浑沌中,我醒了。
母老虎仍在窝在我怀里睡着,我抚摸着她的青白的脸蛋和凌乱的秀发,观赏着她令人陶醉的美妙身材。
她的呼吸深了,胸前一起一伏,乳球也随之而浮沉。
我摸摸它们,乳峰对我的爱抚好像有了反应,挺起了、硬起来。不会吧?也许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母老虎,你这小骚货,你吓坏我了。我不准你死。你关心我是谁的话,就要活过来,活过来。”我抱着她,摇着她,把我的臂弯当做摇篮。
母老虎虚弱得像个小婴孩,沉沉的昏睡在我怀下,又睡醒在我怀中。她睁开眼,看见我,我的目光一定守护着她。
她第一句话又是:“告诉我你是谁?你不会是……”她有气无力的说。
“不要说话,省点气。”我不待她说完,就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下去。
“你这样恨我,干脆杀了我,为什么又要救活我?”我放开手,她又说了。
“我不是杀人狂,我不会杀你。我一时冲动,出手重了,以后不会了。你的脖子一定给我绞得很痛,一会儿让我涂些药膏,就会好了。”
我送上好言好语,加上怜爱的抚触去安慰她,但我的手再温柔,也不能抚平她颈上的伤痕。
“要打我什么主意?”
“你要受严格的训练,我绝对不会心软的。记着,你是我的猎物,关在笼中的母老虎。我要把你驯服,直至你对我完全顺服。”
“你为什么恨我?你、我、他,你和我那个所谓前夫有什么关系?”
“有一天你会知道,不要追问了,现在不能告诉你。你完全驯服,成为我的爱奴之日,就是揭晓之时。”
不知道是因为她虚弱得无力抵制,还是她接受了现实。
我一直搂住她,撩弄她身体的每一部份,要让她知道,她的身体是我属于我的财产,也要试探她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乳蒂给逗弄会硬胀,搔她淫就流淫水。她没表现之前那种厌恶和敌视的神情,像无所谓一样,全盘接受了。
吃稀饭时,她靠在我怀里要我喂,其实她可以自已吃了。但我逗着玩的用口对口的方法喂她吃,她也甘饴,两阵对垒的气氛没有了。
她真是个尤物,两天来给我肆意摧残,弄得半死,仍很性感妩媚,她嘴角那颗痣确是销魂。
身体好像是个磁场,把我的手摄住,离不开她,总是要搭在她身上,摸摸这里、捏捏那里。
难怪老头子会为卿狂了,淫货,就是需要男人摸她、干她。
我趁端稀饭下来的时候,开动摄录机,把这些情景拍下来。
思量一番,作出如下结论:这一役,失去分寸,险酿大祸,戒之在急躁。
侥幸有惊无险,而母老虎似乎学乖了,宁吃软不吃硬了。
要警剔的是别动真情,什么关系也不要顾念。
否则误了大事,何况她根本不是个好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