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空档,如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就把母老虎照片拿出来看,一分心就差点失事。
送货又误了点,给货主骂了一顿,又赖账。带着一肚子乌气,飞车回家。回家第一件事,是去看母老虎。
我一进来,就给探索答案的眼神追踪着。
“告诉我,你是谁?”她的声音虚弱,吐字清楚。
“说过了,我是你的主子。”
“你是……他吗?”她不敢肯定我的身份,因为这小浪货早就忘记有我的存在。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要知道的,是你现在的处境。接受我的训练,绝对服从我,在我这里,你也要忘记你本来的名字。”
“为要什么要这样对付我?”
“你活该。这是报应,如果你听话、合作的话,你会好过些,否则,不要怪我无怜香惜玉之心啊。”
“你要困住我多久才放过我?”
“那要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现了。”我留下一线希望给她,让她可以发个重见天日的梦。
“昨晚我没有回家,我的丈夫会报警,很快就会找到我的。”
“你还有一个丈夫,死落黄泉,向阎王爷告了你一状。”
“他死了?”
“他死了!你心凉了吧。你背叛了他,他怨愤而死。”我表露出了激动的情绪。
“啊!他不是我的丈夫。”
我看见她的水瓶完封不动,有点恼。
又不承认老头子是丈夫,这个寡情薄幸的贱人,使我光了火。
伸手探入笼子里,要揪她出来,给她一个教训。
她在笼中狭小的空间闪避我,不识趣,就牵着炼条,使劲的把她的头拉到栏栅。一边替她揩拭嘴角的面包屑,一边说:
“看你这样子,怎可以见人。不口渴吗?唔……你害怕我又在水里下了药?记着,我要你吃什么就吃什么,喝什么就喝什么。”
我拉得很紧,全身压在栏栅。
她两只奶子也从铁栅的缝隙中间给挤了出外,我把奶子揉搓几下,没反应,才发现她脸色青白,两目呆滞。
我用力大猛了,差点把母老虎绞死了。
炼条一松,她就颓然倒下。我大吃一惊,慌忙把她从笼里拉出来,褪下皮项圈,现出深深的印痕,心里不知是酸是痛。
把她抱上床去,她一片瘫软,像死了一样。
两个雪白的乳球依然挺突,但我无论怎样抚摸,两个乳峰都毫无反应。
她的气息微若游丝,双目紧闭,嘴角吐出白沫。
我心慌意乱,抱住她,百般爱抚,希望她身体那一个部份能有反应。
最后,用嘴对着她的嘴,尽量温暖她的气息,不住的叫着:“母老虎,不要死啊!对不起,我打击你,是要折服你,不是要你死的。”
情急之下,尝试替她做人工呼吸。我不太懂得做,只从电视上看过示范,拼命地把空气吹到她嘴里。
不知做了几多下,忽然,她的胸口急促起伏,呛了几下,有了微弱的呼吸。
我把她抱在怀里,继续按摩她全身,促进血液循环,又用我的体温去温暖她。
和她嘴对嘴做人工呼吸时,觉得她的口唇干裂发黑,记起她整天没滴水未沾过唇。
我像抱着小孩子一样,扶起她,用水瓶把水灌进她的嘴巴,但她嘴巴张连张开的气力都没有,水从两边嘴角,流到下巴、脖子,沿着乳沟,下泻至两腿之间小沟。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嘴对着嘴,像做人工呼吸一样,一口一口的把水输送到她的嘴巴里。
果然,她能咽一点水,继而,可以从我的嘴里一点儿,一点儿的吸吮水份。
我抱着她,在她身边说了很多话。我告诉她我其实很爱她,很需要她的人。
但她昏倒了,听不见我的话。如果她就此了结,就会带着一个疑问去黄泉,变成厉鬼了,像我老头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