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转头看她,没说实话,“辅导他们学习呢,您有事?”
大婶上下打量她许久,明显不信,但又没证据,“姑娘,咱这片住的都是正派人,你们可别干些违法乱纪的事。”
这话让苏鸢很不舒服,渐渐冷下脸回道:“我是一名军嫂,你觉得我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吗?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大婶曾见过傅墨白,一时之间被怼得哑口无言,憋得脸色通红。
看到她的反应,苏鸢忽然发现狐假虎威,挺爽的!
接下来几天。
苏鸢负责采购原材料,学生们负责做粘豆包,大家的熟练度比以前增强许多,成品也越来越有型。
某日,孩子们再次来到出租屋,刚做不久,门外便传来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
苏鸢和谭丽对视一眼,心生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打开门,就见那个大婶带着两个红袖标站在门外。
大婶看到苏鸢,小声对红袖标说:“就是她,每天神神秘秘的,肯定没干好事。”
红袖标戾眼看向院子里,语气严肃道:“你们在干嘛呢?让开,我们要进去检查!”
苏鸢十分配合的侧开身子,让他们走进来,谭丽本想阻止,却在她的暗示下,没有动。
随后,他们朝堂屋走,当看到十五个孩子在做粘豆包时,瞬间怒了,“你们这是干嘛呢?别告诉我,做这么多粘豆包是给自己吃的!”
苏鸢不紧不慢地拿出校领导给的批准文件,对他们解释道:“这是我校为培养学生的艰苦奋斗精神,所组织的劳动技术教育活动,是经过市里同意的,这是同意书,您看看。”
一位红袖标接过文件仔细看了半天,见上面盖着好几个红戳,彻底不言语了。
另一位红袖标见状,把文件还给她,脸色有所缓和,“我们是接到这名大婶举报,才过来的。既然是一场误会,那我们先走了。”
说完,还不忘瞪那大婶一眼,把她吓得直哆嗦。
苏鸢接过文件收好,回以礼貌微笑,“我之前跟这位大婶说明过情况,但她不信,我也没办法。”
那大婶在一旁听着,眼神闪躲,根本不敢与她对视。
送走他们后,苏鸢长舒一口气。
谭丽站在她身边,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撇嘴,“刚刚那女人跟我前夫的大嫂简直一模一样,自己的日子不好好过,每天竟盯着别人的错处,特别招人烦!”
听她提起苏艳宁,苏鸢心一颤,再深深吸气,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你前大嫂做了什么烦人事?”
说到苏艳宁,谭丽忍不住往外倒豆子:“她在我们哈市只不过是某片胡同的片长,芝麻大的官,给自己的权利倒不小,无论啥事都想插一脚,仗着自己有个好哥,嚣张得不行!周围邻居看见她都躲着走。”
苏鸢默了默,又问:“那她现在也那样吗?”
“当然,就她那性格恐怕这辈子都改不了。幸亏她没当上妇女主任,不然周围邻居的日子更苦。”
听完这些,苏鸢的心慢慢下沉。
如预料般,苏艳宁没受刺激也没疯,是苏建国在骗她。
“苏老师,你怎么了?”
苏鸢闻声抬起头,唇角露出一丝苦笑,“我没事,只是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像你邻居那样的,以后不搭理她就完事了。”
“嗯,好。”
当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