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是梦吗。也对,现在的凛子姐姐,也许只有在我的梦中,才会亲吻我的肉棒,吸吮我的精液了吧。
我爬起身来,摸了摸自己的子孙袋,似乎存量的确减少了。我看到床单上有一摊不显眼的粘稠的湿渍,我摸了摸,闻了闻。
是梦吗……也许,只是一次遗精吧。
也好,至少明天不用去找泽山老师了。
我心中的重担似乎被放下了,清理了床褥后,我竟心中感到轻松,很快睡着了,我真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可怜虫。
早上起来的时候,凛子姐姐似乎还在她的房间里,但是我和水香两人的早餐和午餐便当都已经早早的放在了桌上,客厅也看出了整理过的痕迹。
“我要出门咯。”虽然知道没有人回应,我还是习惯性的会在出门时说上一句。
我此时注意到玄关上整齐地摆放了两双尺寸相近的小皮鞋,其中一双是属于水香的,另外一双上边写着泽山。
“该不会是奈惠吧。”我心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但是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虽然水香和奈惠见过面,但是她有什么理由在水香的房间内留宿呢?
水香有着为数众多的好友,也许只是一个巧合罢了吧。
“早安,北见同学。”声音有些气喘吁吁。
“早安,泽山同学。”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晨间课几乎已经要开始了。
在我的记忆里,由于自己的母亲正是学校里的教师,奈惠总是早早地坐在教室里。
她的脸涨得有点红,胸口起伏不定,看来是为了避免迟到,一路奔跑登校的呢。
自从暑假之后,奈惠很少会用过去那种眼神看着我了,我一度怀疑是否她早已撞破了我与她母亲之间的不伦关系。
这种只能猜测却无法求证的状态,让我有些抓狂,却也只能忍耐。
总之,她虽然依然温柔地与我谈笑,但是我知道,她过去看着我时眼中冒出的亮彩,已经消失了。
如果说内心里没有失落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
……
“小心!”
嘭地一声巨响,一个重物砸到了我的脑袋上,原本只是打算在午餐后稍稍散布,没想到却被飞来的足球撞倒,摔在了护栏上。
“啊,真是抱歉!”足球部的水上前辈跑了过来,紧张地看着我。
“没,没关系。”头有些晕,眼前的事物有些旋转,耳后生疼。
“啊,都出血了,我送你去医务室吧。”水上前辈招呼了另外两个部员,在等我点头后将我架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医护室门口。
“北见同学,怎么回事?”熟悉的声音传来,接着,是泽山老师一脸紧张的神情。
“对对不起老师,我们的足球刚才不小心击中了他。”足球部的成员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解释道。
“没事,是我没有注意到,不是他们的错。”我挣扎着从医护床上坐起来。
“行吧,接下来就交给我了。”泽山老师说道。水上前辈他们便鞠躬点头地离开了医务室。
“还是先躺下吧,得先确认有没有脑震荡。”泽山老师从医用箱中找出一块纱布,到我身边掀开头发,擦拭伤口。
“痛……”伤口收到酒精的刺激,传来一阵刺痛。
“没事,请忍耐一下,不消毒的话可是会发炎的。看起来伤口不深。”泽山老师说道。
这是我两周来第一次见到她,并不是我不想见她,也不是不想与她做爱,而是我认为,这种关系,早晚会伤害到我们周边的人。
凛子姐姐也好,奈惠也罢。
她的穿着与我们第一次在医务室中遇见时一样,简洁却透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我试着不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怎么了,北见同学。”她问。
“嗯,我感到好多了,头也不晕。”我回答说。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泽山老师拿出绷带,开始包扎。
“对不起……最近我想了很多。”长久的沉默后,我决定和她坦白,就像第一次时那样坦白,她有那种魔力,让你在她面前,不会再遮遮掩掩,而是袒露心声。
“我并没有太多的要求,其实我也想过,这样对你不公平。”她抢在我开口之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