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终于过去了。
这个暑假是我一生中都无法忘记的暑假。
不管是荒唐也好,疯狂也好,爱欲也好,亲情也好,都不足以解释这漫长又短暂的一个多月时间。
不知是否因为我几乎每天都到泽山老师的私塾打工,早出晚归,另凛子姐姐有些不满。我总觉得她最近有些故意躲着我的样子。
不过,我也的确做了可能会让她难过的事情。
泽山老师的私塾,并没有太多的学生,再加上她的女儿泽山奈惠有时也会一起帮忙,她一个人应付起来应当绰绰有余。
所以,即使奈惠常常不在,我作为助教,实在是过于闲暇。原本可以用来看书或者休息的时间,全部都被用于……与泽山老师的媾和上。
我不知道奈惠是否察觉到了我与她母亲的不伦关系,她开始对我变得冷淡。
虽然这从某种意义上让我松了一大口气,但是想必戳破那层窗户纸时,势必会进入尴尬的境地。
明明在家中,凛子姐姐与美柑姐姐已经给与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已经无与伦比的满足,我却在泽山老师成熟而丰盈的肉体下,通用寻找到了快乐和满足。
原本我每日充斥在各个不同美好的女体之间,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凛子姐姐闪烁的眼神,给了我当头一棒。
所幸,暑假终于过去了。即使在学校依然有机会与泽山老师继续交媾,我的重心,回到了学习与家庭。
“凛子姐姐,今天也不做吗?”我问身后正在给我擦背的长姐,她滑嫩的皮肤,正蹭在我的肩膀上。
“对不起,信治,姐姐想休息一下。”凛子姐姐的口气依然温柔但是坚决。
我没有过多的询问,这已经是连续第三次遭到拒绝了,这在此前从未发生过,我一定是让姐姐生气了吧。
我曾经就这个情况询问过再次去鹿儿岛驻场演出美柑姐姐,她告诉我没事,女人每个月都会有时有一端时间不想和别人做爱,过去了就好了。
可是已经两周过去了,情况看起来越来越糟。
九月以后,天气突然变得不再燥热,可是原本夜夜笙箫的我经过了两周多的冷遇,只觉得精液几乎已经填满了所有能够存储的空间,至只要稍稍的刺激,就能喷涌而出。
“明天,还是去找泽山老师吧。”
“不行,这样凛子姐姐会更加讨厌我的。”
“北见信治,你可真是个十足的变态。”
我将被子蒙在了头上,将耳机中的音乐的音量调到最大,阻止脑内不断的思索。我就这样趴在床上,直至意识渐渐模糊。
我在半梦半醒中似乎听到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并不清晰的女孩子们的交谈声,她们脱去了棕黑色的圆头小皮鞋,略带后跟的皮鞋掉落在大理石的玄关地面上,发出几声哒哒的轻响。
她们细声地交流着,时不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美柑姐姐,应该还有几天才回来,也许,是她提前回来了吗?想到这里,我的肉棒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撑在了睡裤中,难受极了。
我将它释放出来,似乎,已经将内裤沾湿了一些。
女孩子们的声音隔着木质的房屋传了上来,虽然很模糊,但我已经能听清不是美柑姐姐,而是么妹水香,还有凛子姐姐。
但是似乎进入房屋的还有一个人,她的声音似乎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算了。”我继续将被子蒙上了头,重新开始播放已经不知在何时停止了的歌曲。
女孩子们不久之后去了浴室,她们嬉闹的声音偶尔会传来,逐渐,听不真切了。
睡梦中,女孩子轻微的喘息声传进了耳朵,是那种充满欲望和快乐的声音,让我的肉棒一下子变得精神起来。
我试图辨识出声音的主人和方向,但是突然,一个温热的腔体包含住了我的肉棒前端。
这个触感,是……
舌头灵活而熟练地在棒身上上下飞舞着,击中了我每一个敏感点,恰当好处的吸吮,抵在喉咙深处的那种紧紧裹住的感觉,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一触即溃。
柔软温暖的手掌抚摸着我的子孙袋,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里面涌出,被肉棒大力地射进那个紧致的喉咙。
那迫不及待的吞咽感,更让我几乎将两周的存货全部清空。
我足足射了十几股,甚至感到射精的肌肉酸痛才停止下来。
我想拉开被子看看眼前的人儿,却发现被子被打结缠住了。我用力解开被子,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我连忙摘下耳机,刚才睡梦中的呻吟声也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房门紧闭,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我看了看自己的双腿之间,露在睡裤外的肉棒耷拉着,似乎没有发生过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