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话还未说完,整个人突然向后躺。姜眠死死地拽住她的发梢,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想感受什么?用不用我顾几个人过来?”“你特码有病吧?谁认识你?”那人刚想起来,可头发被她拽着怎么也起不来。“我就是有病!”姜眠突然吼道:“就你没病,当个学生口无遮拦,说的话是学生该说的吗?那件事你们又知道什么,私下说别人闲话你们就对了,你们就是圣母?”“你…”姜眠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又说道:“你不仅没素质,你还没有教养!公共场合又喊又叫,碰到别人还不知道说对不起,是不是觉得染个头发就是大姐大?所有人都得敬着你、让着你?”“还有,纪贤在怎么样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这些臭嘴不配提他名字!虚空诽谤,你今天说的话我完全可以告你造谣!”那件事过后,姜眠不是没查过法律条例,尽管她现在记忆模糊,但说这句话气势还是很强大。那人明显不屑,斜着眼睛看了眼同行的三个人,只是站起来看戏而已,索性破罐子破摔。“看你长的这么乖,该不会——”她停顿了一秒,上下打量着姜眠,“纪贤让你爽到了?”“啊!”突然间,姜眠猛地用力往后拽了下,双眼猩红。她凑近那个人,缓慢说道:“我说了,你不配提他的名字。”“真把自己当圣人了?”那人眼睛转了转,扯了下嘴角,“她们傻就算了,还以为我是傻子?不会动?”说话间,她突然抬起脚,猛地踹了下姜眠。“砰!”姜眠捂着肚子站起来,缓缓抬起眼皮,静静地望着她。“怕了?”那人整理了下头发,走到姜眠面前,“刚刚不还挺狂的?”“你丫的!”方茵突然从身后冲出来,一巴掌拍到那人头上,“你们那都是死人,把我们几个也当死人?”那人闭了闭眼,紧紧咬着牙关,“草泥马的!”说着,她朝方茵扑去。姜眠并没有让她如愿,死死拽住她的手腕,“急什么?你跟我的事还没处理?”“你特码算老几?”那人停下动作,吊儿郎当的模样充满狠劲儿。她一手推着姜眠,边推边说,“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姜眠往后踉跄几步,随即站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够了吗?”“你觉得那?”那人插着手,仰头说道,“那狗东西没人要,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怎么你也没人要?”她看姜眠的表情,说的更起劲儿,“他是不是他妈亲生的还不知道。告诉你吧,看不惯他的人多了去了,整天高傲那劲,跟谁都笑呵呵,谁乐意搭”“砰!”她话没说完,再一次被姜眠踹到地上。姜眠可是莽足了劲,朝她肚子上踹去。“说够了没?”示意方茵她们拦住那几个人,她缓慢走向前。“关你屁事!”那人说着,还想站起来,姜眠察觉到朝她胸膛踹去,“不会说话我教你,整天满嘴喷粪跟谁学的?”“还有——”她停顿了一秒,拿起旁边的整桶饮料,不急不躁地朝她身上倒去。“——我说了,你不配提他名字。”说完,她又狠狠地踢了她一脚,转身离去。“你特码给我等——”身后传来那女生的吼叫,不过才叫到一半便没了声音。餐厅里不少围观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姜眠随手戴上一顶鸭舌帽,压到最低,穿过人群离去。大街上,车来车往人声嘈杂,每个角落都在宣布这个城市发展的很好。不知道埋头走了多久,姜眠只知道走累了,她停下脚步,仰着头看向周围的高楼大厦,层层高的楼盘将这座城市包围住,导致人抬头望向天犹如井底之蛙般,只能看到眼前那片天空。这么大的城市,发展这么先进,找个人都找不到。是啊,这么大的城市,不过是少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又埋头朝前走去,她觉得周围太吵,吵的她整个人思绪都是混乱的,整个人都异常暴躁。或许今天的自己太过冲动,可她不后悔。这么多天以来,那些流言蜚语她真的听够了!他那么好一个人,凭什么要被人议论成这个样子!好不容易走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公园,姜眠左右望了望。只有两三个大爷大妈在里面散步,她想也没想,埋头转进公园的一角。她现在只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尽管这个地方在怎么吓人,也没有外面的流言蜚语可怕。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湖边,失神地望着碧绿的湖面。湖面上飘满了浮萍,一条小鱼好不容易找到一小块干净的地方,连忙仰起头,它不停的转悠,像是在观察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