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要慢慢的享受,原哥急忙的抽出沾满口水的肉棒,可惜敌不过新鲜的快感。
就在兰姨放开手,雪儿的头垂向下来的同时,火山爆发的喷射,雪儿脸上立刻粘上火热的岩浆;一秒后,第二轮的射在头发上,电光火石间完成了垂下头的动作;与此同时,第三波的脉动爆发,射到了背后的手和臀部。
“呵…储了很久吗?有这么多啊!”
倒在床上的原哥,正在气急败坏的说:“可以了吗?”
兰姨在雪儿背后阴阴嘴的笑,但用愤恨的声音“哼!”了一声后走了出去。
可怜雪儿被白浆糊糊着眼,鼻尖上吊下一条像钟乳石的白色的黏液,颤抖的在啜泣。
肩胛骨被绳缚得缩起来,因垂下了头,颈椎骨妖媚的现了出来,刚泄了火的原哥,欲火又开始积聚起来。
“对不起,玛莉,我……双腿无力,你忍一忍,我很快可以给你解下来。”
其实原哥压根儿就没有解下她的意思,心里正盘算如何可以继续淫欲这个新鲜嫩滑的胴体。
“因为刚才被兰姨那粗暴的动作,我的……肉……棒在你的口内被牙齿撞伤了,现在痛得站不起来。”
虽然双脚麻痹,血液不能正常循环得出现了暗红色,但是心里还是感激原哥劝服了兰姨。
虽痛得骨关打震,但因为救她而受伤,现在原哥也痛得站不起来,这种感激的心态,正可以造就机会给这个无耻的男人发泄他的欲望。
扮作双腿无力的原哥,用手帕抹去射在雪儿脸上的精液和汗水,轻轻的吻在她的额上,还用汽车修理工人钻车底的方式,向赤裸的胯下钻去。
腿根上布满汗珠,两片阴唇也被汗水沾湿了,原哥不但用手抹,也用舌头在舔,被限制了血液流动的下肢,阴部变得特别敏感,轻轻的刺激也令欲火爆炸性的点燃,流下来的再不是带碱味的汗水,而是有着少女芬芳的蜜汁。
随着啾啾作声的吮吸,软垂的肉棒在雪儿的眼前慢慢的升起。
雪儿抖震的仰起身驱,吃力忍受阴户如浪潮涌的快感。
原哥的眼睛被微微收缩的菊花蕾所引诱,情欲一下子的暴涨起来,情不自禁用手分开两边臀肉,直接用口吸吮舔弄菊门。
这样强烈的刺激,对初经人事的雪儿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呻吟,绑在脚趾公上的两条绳,被弓起了的脚心牵引而拉直了。
屁股肉上的汗珠,因为紧张收缩而向下滑到原哥的面上。
“原…哥……不要……再舔……受……不了……呵……”雪儿头发乱摇的吟叫着。
“对…对不起,我是给你抹去汗珠,一定是被绑麻了出现错觉罢。”
“唔,那可能是下肢不能得到血液循环,开始破坏感觉神经系统,看你双脚也被缚得血红和没有了知觉,一定要快快解下来,不然坏死了双腿可不得了。”
这些似是而非的结论,无知的美少女可被吓破了胆,歇斯底里的尖叫,由心底里发出来的颤栗,强烈的身体抽搐。
看到雪儿的反应,原哥知道心理战术收效了,一连串惊吓可以令人丧失理知做出一些非常的行为。
当拴在铁栏杆上的绳子被解下来,虽俯爬在床上,而压得乳房扁扁的阻碍呼吸,但比起双膝的剧烈疼痛的压力可不算是什么。
“唔,现在解开脚趾公的绳,因为你挣扎过,绳子都紧紧的陷入了皮肤里,解开时,可能会弄痛你,但你要忍耐一下。”
“喔……啊……”被反身推起了的双脚,搁在盘腿坐在下身位置的原哥的大腿上。
其实真的想为雪儿解除现在的痛苦,原哥只要用把剪刀就可以很快达到目的,何须用这种淫亵的姿态呢!
“玛莉,实在是拉得太紧了,我要把你的双腿再抬高一些,令绳子多点松动的空间才能解下缠实的绳结,忍不了也要忍下去啊!”
“唔!……但可否……快一点……实在痛得……受不了……”刚抹去的汗水又在鼻尖渗出来。
脸上现出满足的笑容,用手抬高八字分开、绑得红红的大腿,原哥身子向前移,用肩头搁着反弓了身的双膝,手从腰旁伸入慢条斯理的在雪儿背后解绳结。
口部刚好对准像水蜜桃的阴户,罅隙还不停溢出芳香的密汁,原哥张开大口毫不客气的吮吸起来。
“喔……痒……痒……啊,哇…不……”被向后屈曲身体的雪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肉体刺激,口水如失禁的流到床上去,身体不停的抽搐。
解开绳结前,原哥已饮饱了蜜汁,无力反抗软摊在床上的雪儿,半昏迷的在喘息。
终于松开了两只毫无感觉的足趾,大腿绑紧了的肌肉也感觉到血液开始流动。
“哇…呀……”轻道昏迷的雪儿突然被痛醒,脚上的绳子给解开,僵硬的膝关节给放下来时,像给人硬生生的扯断了一样,痛得两眼翻白。
“我给你揉搓一下,待血液循环之后,就不会痛了。还好没有一次过给你全部解下。”
当然一次过解去所有绳子,会痛得死去活来,但一阵子就可以敖过去,哪能满足原哥的淫虐瘾。
现在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欣尝被痛苦煎熬的女人在挣扎,实在是一件赏心乐事。
最重要是可继续玩弄这具新鲜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