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用到这样激烈的方法,好像不大好吧!对小妹妹应该柔温一点。”
连日来大屋只有她和兰姨两人,“力”先生来时也会先作通知,突然有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出现,雪儿哪有不害怕之理。
回头看见来的是“原哥”,本应像电影中大英雄来逞救被囚小美人的情节,心中燃起了希望,可是残酷的皮肉痛楚告诉她,现在是全身赤条条的,还给人用这种难堪的姿势绑起来。
“哇…我不……原哥……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看我……”
毕竟被男人看到赤身露体的羞耻感,对少女是强而有力的打击,想用尽一切力量想背转身,膝盖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大腿的力量一失,身体向前仆,绑在背后的绳子立时扯到笔直,还把绑在胸前的绳子也向后抽紧,原本已绑得紧的绳子顿时将丰满的乳房拉扁了几分,凸出的乳房皮肤被拉扯得像变薄了,两个被缚到形成粉红色的乳房,红色的血管和蓝绿色的脉络也现出来。
“救……命啊!呵…痛……呀……”撕心裂肺的痛苦,令雪儿死命的斯叫。
“兰,不会出事吧,我看不如放了她吧!”
“原,你不要被她的装死骗倒,昨天她就曾自己把自己绑起来,还用电动阳具拼命的插,爽到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对这样小小的惩罚也会受不了?我可不信。”
哪会想到兰姨会当面向另一个男人说出自己的淫荡的丑态,雪儿羞得无地自容,自尊心的绞痛比身体上的痛苦还要大,号啕大哭似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同一时间,兰姨向原哥打了个眼色。
“原,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用你肉棒来给她作实习的教材,如果她能令你射出来,我就答应算了,今天放过她。”
“这不大好吧……”原哥装模作样的摆出为难的样子。
“你不是说要帮她吗?我本来要把她这样的绑过夜,不是给你面子也不能如此便宜她。”
“不……不要……求你……呜……兰姨不要……求求……你……”可怜的雪儿早已吓出一身大汗,现在听到还要用口为原哥舔弄那呕心的东西,心头乱跳。
“玛莉,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用口舔令到原哥射精就放过你,你好自为之吧!”
“不……兰姨……我……我真的不会弄,求求你……饶了我……我以后一定会用心学习……”
“太太,我只再说多一次,你只要回答我一句,做或是不做?”兰姨厉声的说。
“兰,你暂时到外边去,我劝劝她吧!真不忍心给你弄坏她。”
这对老拍档,一唱一和的用糖衣毒药,令雪儿一步一步的走入情欲的深渊,成为他们玩乐的性奴隶。
当兰姨识趣的走了出去,原哥有意无意的轻抚着雪儿汗湿了的裸体,裤裆的肉棒早已绷得难受。
“玛莉,我知道要你用口给我舔阳具是委屈了你;但你也知道兰姨的脾气,说出来的话我也不能改变,而且是‘力’先生指定她作为你的监护人,我也没有权力命令她。”
“你要知道这样跪着一晚,双脚不坏掉可难说。你就顺她的意,勉为其难的做一次吧!而且我也没有这里的锁匙,万一给她锁上了门,再也救不了你的。”
原哥可耻的一面温柔的劝,一面又饱尝手足之欲,在玛莉敏感的酥胸和柳腰上抚摸。
看见玛莉的鼻翼的张缩,也知道她受不了这样的挑情,最后还给原哥挑逗性的热吻。
雪儿肉体的痛苦和内在的情欲相互交煎,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原,不要再理她,她爱硬性子便由得她,明天再看她是否死得了,你快出来。”
听到兰姨愤怒的呼喝声,雪儿脑子一醒,知道是最后的机会,急忙的叫道:“兰姨……不要……我听话……我……”
兰姨得意的走进来:“说明白点,你想怎样?你给我清清楚楚的说出来。”
“呜……我肯……给原哥……舔……舔肉棒,求求……你,给你给我一……个机会……呜……”
“真是贱骨头,好些对你也不可以,一定要狠狠的才听教。”
混合尿味和男人体臭的火热肉棒顶在雪儿的鼻尖上,跪着向上望,就如奴隶被主人用剑指着喉头,只可以等待被宰的命运。
火热的温度由龟头上的一点传到鼻尖上的一点,汹涌的有着催情作用的浓重雄性气味,一丝丝的传入鼻里。
雪儿禁不了仰起头,想到这令人呕心的东西将会进入口中,难受的感觉令热泪又再流下。
“现在尽力伸出舌头,先舔捧身。”兰姨用教师的身份从旁指导。
湿暖的舌头尽力的伸出,但只可舔在肉棒的根部,美妙的感觉令原哥似是受不了,加上雪儿这种妖媚的姿势,原哥不立刻射出来也可算是难得。
“现在要用口唇含着龟头,牙齿不能碰到,只能在口唇套着后用舌头舔。”
“原,爽吗?喂!把肉棒全吞进去,再徐徐用口吮着的吐出来。妈的!会有这样蠢的人吗?”
兰姨一手用力的抓着雪儿的头发,一手抵着下鄂一前一后的套动。
当肉棒顶到了喉咙时,反胃的呕吐感令雪儿发出模糊不清的求救声,咳嗽令肉棒在口腔里跳动,大量的口水从口角里流了出来。
“兰,停……噢……呀,不要……这……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