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吃,婴儿跟男人的吸不同。
婴儿吸只是为人母的满足感,可是男人一吸却让人痒痒的,酸酸的,下边发热,继而生绮念。
兰月张开嘴,呼呼喘了几口,说:“快停吧,再不停,我受不了你了。”声音有点打颤。
成刚托着大奶子,吐出奶头,说:“兰月,谁叫你昨晚上不让我操了,我要罚你。”
上去又吸。
吸得兰月娇躯直扭,求饶道:“好了,好了,我今晚上陪你就是了。快放开我,孩子睡了。”
成刚吐出奶头,说:“这还差不多。今晚上不能打赖啊。”
兰月将这只男人吸的奶子塞进衣服里,嗔道:“哪有你这样人呐,自己老婆不睡,专门睡大姨子。”
成刚见她俏脸娇艳,美目含情,心中一荡,搂着她的肩膀说:“谁叫你是我的克星呐。我每次一见你,就想操你几下。”
兰月一笑,笑得艳光闪闪,芳心里很甜。
哪个女人不爱听这种调情的话呐?
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心爱的男人操呐?
兰月其实也很喜欢男人把鸡巴塞屄里的,最好不出来。
可是一想到这不是自己的丈夫,心里就有点别扭,因此总想疏远男人。
然而在男人看来,这又成了一种吊胃口,更想干她了。
兰月剜他一眼,抱孩子进屋了,客厅里又剩下他一个人。
坐在沙发,端起茶杯品茶,默默地想着一些心事,不时凝眉。这当然代表心中有烦恼。没错,有钱人也有烦恼。烦恼的多少有时跟钱无关。
刚品了几口,只见风淑萍从自己的门里出来了。一看到岳母的打扮,成刚的眼睛都睁大了。
风淑萍身着一件黑色的无袖上衣,下摆盖住一半屁股。
衣服透明的,两只大奶子比兰月的小一点,清清楚楚的,奶头也一样,只是带着一层神秘的黑色。
随着她的脚步,大奶子跳荡涌动,让人坐立不安。
来到成刚面前,跪在他脚下,风淑萍熟练地掏出鸡巴,见它有一点抬头,啧啧亲了几下,亲得成刚哦了两声,露出赞许的目光。
风淑萍抬头,向男人妩媚地一笑,张嘴便把棒子吃下,扑噜噜地套弄起来,头上的秀发乱摇乱甩着,后边遮不住的大屁股肉也跟着一松一紧的。
风淑萍吐出一瞧,见棒子已经变成一条好汉,心中大乐,好有成就感,便又吃嘴里。
这时,兰花也从自己的屋里过来了。
她的着装很有特点:上边是个吊带胸罩,却无罩杯,只是个黑绳子套在大奶子上,显得奶子很突出、很白。
而胸罩下连接着一块薄纱,盖过裤衩。
那是三角裤衩,边缘毛茸茸的,正面是些花边图案,且薄如蚕翼,连黑毛都现形了。
要是一张腿,那条缝的颜色都可看清。
兰花扭肩晃腚地走来,见妈正在吹箫,便站在老公的右侧,托住一只大奶,送了过去。成刚便把奶子含在嘴里。甘甜之味再度让人叫好。
正享受呐,旁边的手机嘟嘟响了。过几分钟,又响几声。
成刚吐出奶头,抓过手机,打开一瞧,有三条短信。
第一条是风雨荷的:卓不群一案正式完结,尸体已化,可以无忧。
今后做事不可冲动,为我,为方方,都要长命百岁。
明日中午,继续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