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元旦期间,都是一年中最冷的阶段,今年也不例外。
今年的冬天格外早一些。
从去年十月中旬下过第一场雪,便一天冷似一天。
待在室内,常听到外边的大风如同虎吼,一阵高一阵低的。
激烈处,磅礴处,简直让人以为楼房也会上天。
这个冬天,雪下得分外勤,三天不下,两天早早的。
北方的雪不象南边,雪量小小的,落时吞吞吐吐的,没个痛快劲儿,并且刚看到地面白,就化水了。
北方不是这样的,那雪一下,铺天盖地,无边无际,没你脚脖子是常有的事儿。
雪也异常坚硬,如沙如粉,绝不粘连。
清雪时,机器往路边一推,往往如一座座小山一般。
淘气的孩子便爬上显威风,在寒冷中大喊大叫,释放儿童的热情。
当成刚站在窗前时,外边正是风雪交加,整个城市处于一种苍茫之中。明明是上午,却和薄暮时一样昏暗。
和外边的世界对比,他的家里正好相反,吊灯耀眼,温暖如春,呼吸那么自由、舒畅。
在一片宁静之中,门一响,兰月哼着小曲,怀抱婴儿走来。成刚回头,对她露出着迷的笑容。
兰月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腰上松松地系着带子,下摆至膝,露着光洁的小腿。
睡衣不厚,隐约可见里边的轮廓,那两团硕大的尤物,把衣料顶出一带傲人高峰,峰上有两个显眼的凸点,下边是四角裤衩的阴影。
这要是三角的,可就有看头了。
“女儿睡了吗?”成刚轻声问。
没等兰月回答,婴儿睁大眼睛望着成刚,眼珠黑如墨,亮如星,转动灵活。
“曲曲睡觉太费劲儿了。”兰月叹着气,冷艳的俏脸上多了几分母性。
成刚张开双臂,说:“要不,我来抱抱?”
兰月摇头道:“得了吧,你来抱,她这一天就甭睡了。”
说着,从睡衣一侧的衣襟里一掏,露出个饱胀的大奶子,并把葡萄般的奶头塞进婴儿嘴里。
于是,那婴儿圆圆的腮子一鼓鼓的吃起奶来,眼睛眯起来。
兰月的脸上露出微笑来,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一抬头,见成刚正盯着自己的大奶子看,不禁芳心一跳,脸上发热,白他一眼,说:“有什么好看的,你都用了这么多年了?”
成刚望着大奶子,称赞道:“又大又白,又鼓又圆,奶中极品。”
兰月嗔道:“你啊,多研究点事业吧,少研究女人的零件。”
成刚直笑,说:“你倒提醒我了,我今天还没有研究你的零件呐。”
手一伸一拉,另一只尤物跳了出来,真象玉雕成一样,上边的奶头大大的,红中透暗。
这是哺乳期的女人的特点啊。
兰月一闪腰,皱眉道:“你好烦呐。”
成刚笑道:“我帮你揉揉,利于血管的通畅。”不管人家愿意与否,用抚住这个,划起圈来。奶头便有了白汁渗出。
一低头,成刚含住奶头,轻轻吮了起来,好甜呐,好可口。
兰月被吸得一眯眼,禁不住鼻子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