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君的手好冰冷,也许是因为室内冷气的关系。
她冰冷的掌心环绕着龟头处,我将腰快速挺动,感到些微的快感。
也许是因为累积了太久,才套弄了两三下,我便将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内裤表层。
“射出来了……”我在她耳边说着。
当我一将重心移开琳君的身体,她便用双手使劲将我推开,我往后一倒,跌坐在床铺边缘。
“搞什么?”
我错愕地问,也许也有愤怒的情绪。
“我说我不想要。”
琳君衣衫不整的起身,头发也乱了。
“怎么回事?”
我伸手想要触碰她,她却先一步跳下床。我感到有些恼羞成怒。
“我要回家。”
琳君边整理衣服边说,伸手抽了床头的卫生纸,擦拭自己的内裤。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很久没见面了吗?”
我提高音量。
“我说了今天不想!”
琳君转头瞪我,仿佛回到过去那爱耍脾气的她。
大学时期,每次她对我的行为举止不耐烦或不满意时,总是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
这是真正的不愉快。
我没有再说下去,琳君则是穿好裙子后默不吭声的走到客厅,背对我站着。
良久,我俩谁也没开口说话。
“……你要载我回家吗?”
先开口的是琳君。
一路上,我们没有交谈,后座的琳君没有用双手环抱住我。抵达“爱的小公园”时,琳君低头沉默地将安全帽交到我手上,便转头离开。
“搞什么呀!”我忍不住,大吼一声。
琳君停下脚步,犹如被闪电击中般,僵直在原地。过了几秒之后,她没有回头,继续往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想着她或许也不说再见了,便也板着脸快速的骑车离开,丝毫不想示弱。毕竟当时的我,并不觉得自己有犯下任何过错。
如今回想起来,也许做了些什么根本不是重点,是否自己率先道歉便可以有不同的后果?
是否当初自己不该大喊那一声才对?
但所有的一切,无论如何反复的在脑海里检讨、重新演练,都再也无法挽回。
隔天,我俩完全没有互相联络。
是冷战,冷的就像是我们都当对方几乎不存在。
当然,如果以结果论的话,我恨不得在此时就先传讯息向她道歉,某些日子里,我甚至认为自己几乎愿意用所有的事物来换一个道歉的机会。
如果我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的话。
接下来的一周,女友音讯全无。我为了赌气,也假装不放在心上。但是当第十天到来,我便再也无法忍受,传了讯息给她。
“好想你。是我不对。明天是周六,一起出去走走吗?”
我如此输入。一边输入,一边在心中埋怨着为何女友可以毫不在意的冷落我这么长时间呢?
过了很久,直到晚餐时间,琳君才回复我她明天要陪家人,没有办法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