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唇齿厮磨,夹着痴迷的舔。舐,又变成了哀怨的咬。
她的指甲再次掐住程桑落的脖子,不受控的在皮肤上划出渗血的红痕,“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是我的。。。”
程桑落眸色涣散,亲吻带来的酥痒伴着抓挠的疼,正瓦解着筑在心底的高墙。
好在那只是一瞬的松动。
她在坠进林锦的温柔陷阱之前,拾起了最后的理智,伸手掐住那细白的脖颈,一个丝滑的翻身后,将软塌塌的人摁在了身下。
程桑落极力克制自己不能做出伤人的行为,嘶吼着:“疯子,你玩够了吗,能不能清醒点!”
她的情绪濒临绝望,那些愤怒、憎恶、抗拒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消失,对待疯女人的恶劣,为什么总是狠不下心,为什么总是轻易的原谅?
林锦安逸的歪着脑袋,掐在脖子上的手并没有用力,甚至感觉不到一丝疼。
在她看来,那是独属于小狗的温柔,害怕弄疼她的温柔。
她终于恢复如初,虚眯着眸子调戏:“小狗,哄哄我,我真的很好哄。。。”
“无耻!变态!”程桑落低骂,心想着对疯女人的一丝心软都当是喂狗吃。
不值得,一点都不值得!
她骂骂咧咧的站直身,只想迅速逃离这叫人窒息的地方,可刚迈开步子又摇摇晃晃的跌了回去。
强撑了整整一天的身体,终于在这个节骨眼病来如山倒。
林锦及时将她接住,用脸颊蹭着那滚烫的耳朵,“你乖,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
‘吱呀——’
就在二人肢体亲密时,有人推开了休息室的门,搅散了虚假的暧昧氛围。
程桑落几乎是在门开的那一刻,挣扎着四肢拼了命的逃离,扔下身后叫人心有余悸的一切。
林锦怀抱空空,只是分开了这么几秒,便开始想念小狗的温度。
她盯向门口碍事的人,眼神满是被搅了兴致的不爽,冷如冰锥的想要捅穿对方。
*
午夜时分。
迈巴赫疾驰在蜿蜒的盘山公路上,目的地是林锦的一处私宅。
那半山别院建在葱郁的林间深处,像极了隐匿在黑暗里的猫瞳,夜深人静时缀着幽森的光芒。
林锦醉醺醺的闯进宅子里,跟在身后的盛鹤试图扶住她,却被冷声制止:“别碰我!我没醉。。。”
盛鹤无奈的收回胳膊,迟疑着:“老板,我还是通知林宅的人过来照顾您吧,这院子您不常来,我担心您一个人住。。。”
“怎么,怕林盛对我下手?”林锦喘着粗气,索性靠在大理石柱边笑话:“他敢吗?”
“老爷子最近身体抱恙,特殊时期还是以防万一比较妥当。”盛鹤耐心劝着,知道拗不过林锦,便执意道:“今晚我会守在车里,有什么事随时招呼我。”
林锦对手下一向淡漠,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便你。”
暗夜里的月色韫浓,浸透了孤独。
空荡荡的别墅比室外温度低,没有人气的空间总是带着一股子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