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你好可怜,不要哭了,你至少有一个太爱你的阿父,这个阿父有些太残酷!我也和你说个故事吧!很久以前,千年吧!有一个王叫‘风’,人称‘断指轩辕’,他养了一个仆人叫‘宫刻’,有双能雕刻一切奇淫巧计的手。一日,宫刻得一神木,色泽如血,纹路美妙,他心动了,想要刻上主子逍遥王断指的符号先给最敬爱的主子。不久,王子见了此物,甚是欢喜,硬要了去,宫刻为奴哪里能够拒绝,却不料神木经王子之手,便吸食王子鲜血。逍遥王风匆匆赶来才救下气若游丝的小王子。小王子得救却残留神木蛊毒,逍遥王查看古籍方知,这神木将宫刻与王子命运联系,从此宫刻世代皆以木牌为主,不可违背。逍遥王用指在神木上刻下宫刻一族命运,从此宫刻一族世世代代皆为一男一女,为木牌主人为奴为婢,不得翻身,只有小王子的后代才知道解救的方法,可是小王子的后代在哪呢?”“你这是子虚乌有的。”“不,是真的呢!世世代代一子一女命运变过。”“这太不可思议了!”“你还是不信,那你看看我,我便是这命运的承受者,尊君拥有这那块令牌,我便是他的奴婢。只要一把火,我和我血脉相连的至亲便会自焚而死。”“你……哇,你……你应该去拿回那令牌,自己收着,自己做自己的主。”“傻孩子,那么简单?不,我们做不到,那令牌对于我们就像是火,我们根本不敢去触碰。”“我……我……小满,我帮你偷回来。”小满看着这流泪的软弱男人,却不由笑了,给他擦擦眼泪,笑道:“你真是好人,可是不行呢!一代奴服侍一代主,换了主子我会死的,那时候又会出现两个可怜的宫家人,重复这可怜的命运。”“我们两个可怜虫!”“是呀!”小满不自觉眼泪落下。二个人哭总是好过一个人,即便泪眼朦胧,至少身边有人陪伴着。而这时候的陪伴总是让人贪恋,甚至贪心这,从相互依靠道鱼水相融并没有要多久。对于萧彦来说,小满是他黑暗的生命中倾泻下来的那份最恬静最温柔的月光。而萧彦对小满来说,是一个不算难啃的任务,这个任务楚楚可怜,即便不是任务她应该也会安慰这个失忆的可怜的老好人,更何况这个说着自己分不清爱与同情、友情的笨蛋,说给自己的感受却是彻彻底底地动情,女人总是不愿意拒绝一个真心诚恳爱着自己的男人的,这样的男人让人贪恋。书斋射进阳光时,萧彦已经睁开眼在床上躺了很久了,平日他定是起身看书了,今日没有的原因在他的臂弯,臂弯躺着柔软动人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他爱着。小满在他醒来那刻便醒来,只是不想睁开眼,如何面对这样的指尖实在有些难堪。阳光洒面,不能拖了,小满睁开眼睛,直接起身。萧彦看着女儿洒脱地穿上衣服,肌肤寸寸掩盖,那肌肤他亲昵过。“对不起,我会负责的。”小满拿起她的竹箫,清冷的面容没有丝毫改变。“不用,这只是一个任务罢了,你不用感到抱歉,我该回去复命了。”人影在眼前刹那消失。萧彦一时觉得阁楼太寂静了,寂静得可怕。木奴小满本以为复命了便不用介入萧程之战了,却不料萧泽却让她刺杀端木鸿冶。小满俯身,道:“您答应过奴,奴完成任务旧不用介入此事。”“只要你肯,什么事办(作为?”“我自会给你人手,我这样结果。”夜如水,安静恬雅,小满带着黑衣人前往,一路如黄泉道,青眉圣女实在是世间难得女子。今夜青妍并没有在家,鸿冶坐在台前,看着院子里游荡的小盖子,那孩子对每一个水井都有种特殊的感情,每一个井倒映这月亮就像是阿娘恬静温柔的脸。端木鸿冶想着最近的事,当初虽是有心为青妍辜负家族,想着给了三弟也罢!却不料三弟虽有生意头脑,却没有政治觉悟,也难怪以前独自做生意总是不顺。他并不想回到那天天面带假笑的日子,笑面虎说来好听,可是他就想看着自家妻子笑盈盈的,自家笑不笑不重要。可是风君……爱,人间情痴,太累,不想要,可是……他想起大兄临时前说:“二弟,我终于轻松了,只是可怜了你嫂子,为那畜生……咳咳,现在她出府也不知流落何方。二弟,答应兄,找到她,是端木家对不起她呀!我从来没有怪过她,我恨的是我自己!我不在乎那孩子是谁的,都是我我们家的长孙,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