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江夏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冻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没事吧?”一旁的秦瞻关切道。
“今天立冬降温了,你多穿点衣服,别冻感冒了。”他说。
江夏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尖,点了下头。
“等下我就去箱子底下把厚棉袄翻出来穿上。”
“这几天温差大,最容易受凉,你要小心。”秦瞻站在门口交代道。
“嗯,知道,你快去上班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她催促道。
秦瞻还是不放心地看她一眼,但终极没多说什么,出了门。
吃完早饭后,她原本是打算骑车去茶楼看看的。
结果刚骑没多久,她就被刺骨的冷风给吹得回来了。
虽然她全副武装,戴了手套、帽子、围巾,但是外头的寒风一吹还是冷得不行。
江夏将自行车锁好,又跑去共用电话亭,给店里打了个电话。
“春喜,我有点不舒服,这几天茶楼就拜托你看着了。”
“老板,你怎么了?”王春喜关心地问道。
“气温突然降低,好像有点感冒了。”说着,她又打了一个喷嚏。
主要骑车过去实在太冷,一下就给她劝退了。
“放心吧,茶楼我来看着,您好好在家休息。”王春喜在电话那头说道。
挂断电话后,江夏一路小跑上楼。
一到家,她便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江夏双手捧着搪瓷缸子,想要暖一暖早就冻得冰凉的手指。
因为气温突然降低,她感觉屋子里头都冷得跟冰窖似的。
抱了一会儿杯子,虽然手是暂时暖回来了,但脚还是冻得冰凉。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脑袋现在还有点晕晕乎乎的,身上还有些发冷。
她放下搪瓷缸,决定躺床上休息会儿。
缩在被子里总比坐外面暖和些吧,她想。
大概是头晕的缘故,江夏躺进被窝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她睡醒,睁开眼瞅了下时间,竟然已经快下午两点。
醒来后,她感觉头不仅更痛,连喉咙都像是被刀片划破一般。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烫。
十有八九是发烧了。
按理说,此刻她应该骑着自行车去诊所或医院,让医生给她开点退烧药。
但光是想到她不仅要起床,还要蹬自行车去医院,她就动也不想动。
最后还是嗓子又干又痛,实在没办法,她起身去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