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离开被窝,她就冷得打起了冷颤。
走了两步路后,她感觉自己腿还有点酸。
头痛、嗓子痛、身上冷,腿还酸,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简直了。
为了方便,她直接将暖水瓶和搪瓷缸子拿进房间。
温热的水流滋润着干得冒烟的嗓子,几口热水下肚,又干又痛的喉咙好像舒服了不少。
喝完水,江夏顾不得自己正在发烧,继续缩被窝躺着。
她是情愿硬扛着发烧,也不想挨着冻骑车去医院看病,反正睡着了,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瞻下班回到家,发现屋里的灯没开,不仅如此,房间内还安静得很。
他按亮客厅的灯,径直往卧房走去。
借助客厅投射进来的光,他看见被子鼓起一个高度,床脚边放着江夏的鞋。
这个时候还在睡吗?他在心里纳闷。
江夏少有下午睡到这么晚的时候,秦瞻不免有些担忧地走上前查看她的情况。
这一看,还真让他发现不对。
江夏露在被窝外的脸红彤彤的,呼吸听着也好像有些沉重。
看这样子,不会是发烧了吧?
他赶忙抬手,用手心摸了摸她的额头,简直烫得吓人。
还是高烧。
他忙打开床头灯,把江夏轻轻推醒。
“夏夏,醒醒,你发烧了,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江夏听见声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眼一睁开,大脑一脱离睡眠状态,疼痛感便袭来。
“头好痛。”她蹙眉道,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
脑袋像是被人用麻绳紧紧勒着,头痛欲裂。
“应该是发烧烧得。”秦瞻轻声道。
“夏夏你快起来吧,我得赶紧送你去医院,不然高烧久了,脑子会烧笨的。”他说。
江夏艰难地点了下头,然后动作缓慢地起身。
秦瞻也扶着她坐起身。
身体一离开温暖的被窝,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她就冷得打了一个寒颤。
“好冷。”她瓮声瓮气地道。
秦瞻耐心地哄她起床:“我知道,你现在在发烧,待会儿去医院吃了退烧药,就不会冷了。”
江夏听话地颔首,然后开始穿衣服。
因为睡觉前身体就发冷,所以她只脱了个棉衣就睡了。
穿好衣服后,秦瞻又给她戴上毛线帽、围上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