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并没有说话,继续过去清扫树下的落叶。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一直低着头,也不让江白看他的正脸。江白也不死心,好不容易跟他牵扯上关系,不能这么离开。“你替我捡到了荷包,我当然要感谢你,你就告诉我叫什么吧!”江白继续在他身旁说话。不过看他的样子,不太想搭理江白,一直绕着走。江白也有些奇怪,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此。就在此时,不远处跑来一个侍卫,她提着刀一路小跑,用刀指着此人。“你想做什么?莫不是想对二公主下手!”“没有没有,他方才替我找了荷包,我正想感谢他。”江白赶紧阻止侍卫,这可不能杀,不然她任务就失败了。“公主不知,他买是元国的皇子元卿,元国想要起兵造反,被女皇与大将军拿下,这元国已经归降,还将这皇子送来做了质子,曾有一次给女皇送饭,竟在里面下毒,若不是女皇念及他身份,早就杀了他!”侍卫说得严重,对元卿更是有极大的意见。元卿一句话不言,始终是低着头。“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值岗,这里人来人往,他也不敢对我做什么。”江白还要攻略一下元卿,侍卫一直杵在这,只会影响江白的进度。“是,公主。”她还是听从江白的命令,离开了此处。江白松了一口气。她看元卿也不像是会下毒之人,这其中应该是误会。“元卿,方才谢谢你,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来殿内寻我,这个东西是我的信物,只要别人欺负你,就拿出来。”江白将自己的腰牌给了元卿,还特意嘱咐一句。元卿看着江白跑走。他看了一眼腰牌,心中一阵翻腾。元卿不明白,江白为何要帮他。他不过是个被丢弃的质子罢了,别的皇子都送去和亲。只有元卿送到京城内,成为人质。他紧紧握住腰牌,眼中不甘心,可一想到江白的笑,却又暖了他千疮百孔的心。……翌日。江白起了个大早,想去瞧瞧元卿现在如何。挽因送来洗漱的水,伺候江白起身,还为她挽发。江白故意拉住挽因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挽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今日便在殿内替我打理后院的花花草草,我想出去走走,整日闷在宫中,实在是烦闷。”“二公主不需要奴才跟着一同出宫吗?”挽因还是有些期待。江白却摇头,将他留下。“奴才明白。”挽因也不继续发问。他懂这些主子的心思,若是问的越多,才会惹得烦。江白出宫前,去了元卿昨夜待的地方。可是还未曾靠近,就听到有人在谩骂,不知是何人惹怒。“你不过是个人质罢了,有什么资格在本皇子面前不低头。”这声音,不像是允礼。江白凑近一看,原来是四皇子允贺,他今年十四。只因他父亲如今正得宠,被女皇封了个妃位便这般嚣张。“哟,这手中还紧紧拽着什么呢?”允贺看到元卿手中的腰牌,连忙取下,见是江白之物,更是狠狠踹了元卿一脚。“元卿!你竟敢偷盗二公主之物,可知这是死罪,本皇子就带你去见女皇,看你这次要怎么脱罪!”允贺说罢,便要让身旁的宫人将元卿带下去问罪。“慢着!”江白突然出现,朝着人群大吼一句。允贺见她前来,也不敢让自己的人造次。那群人送来元卿,将他丢在地上。江白见到他身上的伤势,有些生气。“二姐,此人偷你的腰牌,我替你拿回来。”允贺还在一旁沾沾自喜。江白面无表情的将腰牌夺过来,扶着元卿起身。“这腰牌是我送给元卿,你竟以这为罪名,与他动手,莫不是还想对我动手不成?允贺!”江白怒声道。允贺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二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元卿身份,宫中人尽皆知,二姐这样做,有损自己的名声,传出去不好。”允贺对江白还算恭敬。可是他方才那耀武扬威的模样,江白可记得一清二楚。“我从不管元卿的身份,既然你今日都在此处,我便告诉你,他是我允棠罩着的人,若是有人欺辱他,便是欺辱我。”江白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允贺。允贺不敢吱声,可心中对江白却早已愤恨许久。“怎么?不服气?”江白凑到允贺身旁。她知晓允贺心中所想,不就是觉得江白为女子,才得女皇所重视。“我没有,二姐……”允贺话没说完,江白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江白性子护短不过。元卿虽是第二次相见,那也是她命定的任务对象,她的人。旁的宫人见江白真动怒,纷纷跪下求饶。“二公主莫生气,四皇子也是为了女皇着想才如此,就是怕元卿对女皇不利。”“没错,元卿向来心术不正,四皇子是顾着女皇。”宫人为允贺说话,却没得到江白半点肯定。“若我没猜错,是你们主动来找元卿麻烦,与女皇可没半点关系。”江白说完这句,看了允贺憋屈的样子,又继续道:“还有你,允贺,别以为我不知你心中在想什么,你不过是个男子,就算你母妃受宠又如何?你这嚣张跋扈的性子,在我面前最好是收一收,不然别怪我与女皇告上一状。”允贺可许久没被人这般教训,宫里的人,都赶着巴结。可允贺还拿江白没办法。她刚回宫,女皇无比宠幸,他若是轻举妄动了,吃亏的可是自己。“是,二姐,我知道错了。”允贺立马认错。“走吧。”江白看了元卿的脸,红红的巴掌印还在。元卿低头,跟在江白身后。允贺咬牙切齿,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痛处。“四皇子,现在如何是好?”“还能怎么样,都给本皇子滚回去,该死的允棠,我迟早要让你付出代价!”允贺气急败坏离去。而方才此处发生的事,也在宫中传开,还传到女皇耳边……:()快穿之宿主只想养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