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奇迹!哑巴开口说话了!祝灵昭心中激动,一下子有了气势。她叉起腰来,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因为,你们都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爱人。”烛闻言一愣:“昭昭,你恢复记忆了?”可是,如果恢复记忆的话,祝灵昭为什么还会这样说呢?祝灵昭摇了摇头,她的脑海中其实还是一片空白。无论如何,都想不起记忆中那个少年的样貌与名字。其实,祝灵昭真的只差一点点,就被迷惑了。她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能被动地看着两个男人在面前打架。他们好像是为了她。但祝灵昭又觉得,他们就像是两只野心勃勃的雄兽,在维护着自己的领域。当司烛黎和烛互相要杀死对方,争相向祝灵昭讨要雪白花苞时,有一瞬间,祝灵昭的思路也被他们带跑了,开始认真地思考,到底哪个人才是值得信任的,她到底想让谁活下去。祝灵昭不想让任何一个人死,她既纠结又恼怒,努力寻找着破解僵局的办法。然后。祝灵昭猛然醒悟过来。这不是很奇怪吗?事情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了“雪白花苞”上面。这个挂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就好像有一种无形的规则在操控着这一切,编织成密密麻麻的蛛网。而“雪白花苞”就是这个蛛网的中心。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司烛黎和烛,这两个口口声声说着爱她,让她交付信任的男人,其实和之前所有人做着相同的行为。——让祝灵昭交出“雪白花苞”。向她讨要雪白花苞的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居心叵测的妖怪!祝灵昭的心中一片清明,她将从头到尾的事情串联起来,突然又想起了很多之前没有的回忆。那些都是祝灵昭与那位未婚夫相处时的细节。就仿佛在此之前,那个月光下求婚的少年只是一个单薄的剪影,而如今,他正一点点变得丰盈真实起来。无数画面在脑海中纷飞,每一副都鲜活得令人心动:那人坐在王座上,金眸微垂,修长的手指划过衣领,帮祝灵昭细细整理好了领子。他们站在池塘旁边,干枯的荷叶伫立其中,那人划破手指,金色的血液连成一道细线,坠入黑水中。漆黑的大殿里,那人神情暴虐而又冷酷地将祝灵昭按倒在地,一口狠狠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那人覆在祝灵昭身上,气息交汇,唇齿缠绵,四周都是茂密的枝丫,桃花般娇艳的花瓣仿佛雨丝般落在他们的发间。“昭昭,昭昭,昭昭……”那人唤她的名字时,嗓音低沉,语尾缠绵,璀璨的金眸中盛满了醉人的专注。最后。是祝灵昭站在一间明亮的房间里,她走过去,拿着一卷书,轻轻敲了一下那人的头。那人转过头来,也不气恼,只专注地望着她,仿佛她是世间的唯一。祝灵昭伸出手去,想要去触碰他。却只摸到了一张冰冷而又惨白的脸。那人被掉在倒悬的枯树之下,抬起头来看着祝灵昭,他的眼眸中再也映照不出祝灵昭的身影,张开的嘴巴里黑黝黝的,空无一物。但他还是蠕动着嘴唇,无声而又恍惚地笑了。“昭昭,你来了……”祝灵昭从纷杂的回忆中回过神来。这些记忆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记忆里那人竟然坐在一个奇奇怪怪的枯枝王座上,而祝灵昭明明记得,她的未婚夫只是一个亲王而已。芜国也从没有过枯枝做成的王座。再比如,她的未婚夫死于芜国覆灭,在死前,他们一面都没有见过,更不可能有记忆里那种被百般折磨过后的凄惨模样。祝灵昭思索很久,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是的,她的确有一个前世的爱人。只是现在的这些妖怪们不知从哪里得知了这一消息,于是千方百计地想要冒名顶替,从而骗取她的信任,夺走雪白花苞。“昭昭,我就是你记忆里的那个人啊。”烛上前一步道,神情不似作伪。祝灵昭看着他,鉴定地摇头:“不,你不是。”烛茫然:“为什么?”“因为我的爱人虽然并不完美,有很多毛病,有时候我甚至气得想咬他。”祝灵昭缓缓说道:“但是他很厉害。”此话一出,司烛黎和烛都紧紧地盯住祝灵昭,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他们不厉害吗?祝灵昭道:“他暴虐,但不冲动;他脾气古怪,但不鲁莽;他傲慢,但冷静。”“虽然他总是不可一世的样子,但其实他非常非常擅长隐忍。面对什么事,他其实惯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他真的很生气的时候,反而会笑。”“他会将所有的恨和狠厉全都深深咽进心里,酝酿成一支毒箭,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一举报复回来。”就像是毒蛇,安静的时候最危险,因为它要隐藏在暗处,出现之时便要一击毙命。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虽然这么说有点厚脸皮。但祝灵昭真的觉得,烛如果是她记忆中的爱人的话,今晚根本不会和暴君打起来。他大概会悄无声息地杀了暴君?不,他更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祝灵昭绑走,关在无人知晓的小黑屋里囚禁起来。再把暴君也一起捆起来,当着祝灵昭的面,让祝灵昭眼睁睁地看着暴君被残忍地折磨致死。嗯,这下味儿对了。这才是她那个浑身缠绕着阴间滤镜的爱人!反过来,换成是司烛黎对烛,也是一样的。司烛黎和烛听了祝灵昭的解释,不禁瞳孔地震。他们一向认为自己不是好人,皆是恶徒中的恶徒。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不像那个人的原因竟然是:他们还不够坏,不够变态!司烛黎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少女。事到如今,奇幻的景象实在是太多,暴君反而放弃去纠结这些了。只是他真的没想到。“你:()魔尊养的小魅魔总在喵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