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渊叹口气:“好吧,既然是珝儿喜欢的人,大哥便不计较了。”
他大步流星迈过来,一掌拍在青旸肩上,声如洪钟:“真是人不可貌相,你看着虽瘦了点,修为倒的确不低,你叫我声大哥,我便把珝儿交给你了。”
青旸沉默良久,终还是开口:“大哥。”
重渊拍拍他:“好好待他,你若敢负他,我便将你扒皮抽筋,丢到血池里喂魔虫。”
青旸颔首应是。
见二人握手言和,洛珝欢喜地道:“那大哥,那根羽毛我们就不拿回去了,你自己留着吧。”
青旸立刻道:“不行。”
重渊怒目:“那是珝儿送我的,怎么不行!”
眼看二人剑拔弩张,又要打起来,洛珝连忙扑到青旸怀里,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青旸听罢,深情望着他:“真的?”
洛珝羞赧地点点头:“真的。”
重渊不明所以:“你们在说些什么?”
青旸微笑道:“不告诉你。”
重渊:“。。。。。。”
洛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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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龙
月色溶溶,在山洞里投下一地清光。
青旸抱着怀里的凤凰,修长指节在胸前毛绒绒的羽毛里细细摸索,他指尖轻轻按住一处,柔声问:“是这里吗?”
洛珝被他摸得羞臊直冲脑门儿,爪子都蜷起来了,呜咽道:“不。。。不是。”
他扑腾翅膀,挣扎着想跑,却被青旸一伸手就捞回了怀中。
“别。。。别摸了,呜。。。”细弱的哭求在山洞中回响,却只能激起人把他欺负得更狠的心思。
青旸指尖动作不停,温柔道:“不是阿珝自己说,要把心尖羽送给我的吗?嗯?”
心尖羽,长在心脏位置的正中间,是每只凤凰全身上下最柔软的一根羽毛。
凤凰的尾羽有许多根,并且会随着年龄增长变化而更换,而心尖羽却只有一根,一生都不会掉落,除了凤凰自身,没人能将其取下来。
正因如此,青旸才放弃了将那根尾羽夺回来的念头。
洛珝一身羽毛被摸得簌簌颤抖,声音细如蚊蚋:“那。。。那你也不能。。。”
青旸咬着他的耳朵:“不能怎么?阿珝不也答应了,让我摸一下它的吗?”
胸前的羽毛最为细嫩柔软,被人轻轻一碰都敏感得很。
胸口往下就是软乎乎的、最没有防备的肚子,此刻被人用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揉着,洛珝几乎生出一种被野兽叼住最脆弱的脖颈的错觉,慌得浑身战栗。
他声线颤颤巍巍,委屈得都快哭出来了:“你就是故意的,哪儿有人摸了一个时辰还摸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