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自在的很,或者说也很忙碌,要么在外面,很晚才回家,要么就在打电话。
她并没有习惯在我面前通过电话侃侃而谈,而是习惯把自己关在主卧里。
好几次,我听到她在谈什么生意,什么见客户,什么这个关系那个关系。
我对她从事的职业什么的,完全不了解,只是之前有听妈妈说过,似乎规模不小,而且业务上还有好几个合伙人。
她似乎真的在考虑,把自己的生意拓展到我们这个城市来。
我心中暗想,她还是赶快走吧,再这么待下去,天知道还会有什么麻烦事。
不过我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庆幸,男人这段时间没找我,连那个讨人厌的手机,都没有再收到他的信息了。
晚上在家,我看着放在抽屉深处的那张光盘,想着隔壁大姨如此不堪的一幕,就躺在这张光碟了,心中不由感叹,真是世事难料。
但怕什么来什么,墨菲定律真是从未让人失望过。
还没到周末,那个躺在我书包里沉睡已久的手机,就连续发出嗡鸣,告知我收到了信息。
课间,我躲到体育器材室没人的角落,才敢查看那让人悸动的短信。
文件接收着实花了一会儿,眼看着快要上课了,资料包才下载下来,点开后,当我意识到手机声音没调时,已经晚了。
手机里蹦出了一个女人激烈的呻吟和哼叫声,吓得我差点把手机砸在地上。
手忙脚乱将音量调小后,我才注意到,这段视频正是那天晚上,男人和大姨在车里拍摄的。
昏暗晃动的镜头中,依然可以看见男人的肉棒在大姨黑色的花园中进进出出,白浆裹在肉棒上,也粘在俩人黑色的阴毛上。
大姨那深粉色的蜜穴被大大的撑开,两片大阴唇犹如成熟的鲍鱼,已经完全张开,好似在热烈欢迎着那根粗大的棍子。
视频中,两人的喘息愈发急促,呻吟中,大姨有些懊恼的声音传来:“啊………不行……跟你……说了……啊…不要拍……啊……。啊……”,然而男人似乎一点也不打算住手,反而另一只空闲的手,满把的抓住面前那对跳动的雪白的馒头,粗暴的搓揉着将它们揉变了形。
“怎么样,姐,你这会儿………满意了吧……答应我吧……”男人喘息间,更加疯狂的抽动着,镜头里的画面也随之晃动的更猛烈起来。
画面里的大姨用胳膊遮住脸,歪过头不愿意再看男人这边。
男人伸手一把抓住大姨的下巴,强硬的将她的脸掰到朝向画面,再次问道:“说………你爽不爽?”,空洞的眼神,娇艳欲滴的面色,镜头里的大姨已经沦落为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猎物,“啊………你……你顶到我……了”,大姨突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头如同被向后扯住了一样,樱唇中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我的太大了吧,插得你受不了了?”男人看着身下的猎物如此反应,调侃道。
紧接着,画面又开始剧烈的摇晃,二人的喘息声又开始急促起来。
晃动间,镜头一下晃到被抓住的乳房,一下晃到二人交媾的地方,“噼啪”声、呻吟声、低吼声,此起彼伏。
“姐,弟弟我……。今天再给你输出……。一把…干到……你满意为止……”,男人低吼起来,我知道,这是男人射精前的典型状态,身下的大姨也好似配合般的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好……好深…啊…不行了………要……。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上课铃响了,我不得不关闭视频,狂奔到教室。
但刚才视频的内容,还是让我面红耳赤,心砰砰直跳。
好巧不巧,正好还是刘梅的课,她看着气喘吁吁的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哎,有这么一个大姐姐盯着我,真是头疼。
课上,我又悄悄的打开手机,点开了文件夹里后面的几个图片文件,里面不出意外的,是男人对着自己的战利品拍摄的一系列“证据”。
比起妈妈被拍的那些照片,也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一张很明显是两人交媾过程中拍摄的,大姨似乎在痛苦的挣扎,模糊的双手残影正抓向镜头,而她自己则紧皱着眉头,闭着双目,张开的红唇在画面中格外显眼。
被剥开的文胸,犹如花瓣一样衬托着胸前的一对雪白的丰乳。
被男人曲成M型的双腿,双方的阴毛已经黏合在一起,男人粗大的阳具也已没根插入了大姨的花蕊中。
第二张则应该是男人完事儿后拍的,似乎已经虚脱的大姨,以近乎屈辱的姿势瘫在后座上,红如熟透苹果的面颊,虚弱怅然的神情,汗渍淋漓的乳房,被男人的镜头一览无遗的完整展现开来。
美妇那完全袒露的下身,双腿间沾满粘液的黑森林和塞满乳白色精液的粉穴,宣誓着男人又一次的胜利。